打量仿佛没有察觉到半分,温温柔柔地说:“是啊,我老公昨天说要喝粥,加上家里没菜了,就顺便去买一点。”

很贤惠。

林阿姨端详了他半晌,才有些纠结地说:“小许啊,我作为长辈,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吧……你要不问问小顾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怎么瞧着,这两天你身上的伤这么不对劲呢。”

“对啊,”林阿姨身旁的阿姨张口接过话头,压低了声音说,“我这几天可看到了,你那个老公不像之前那样整日坐公交车回的家,而是从别人的车上下来的,哎呦……那车多贵了呀,我问我儿子了,都说得好几百万呐,而且我还瞧见,那个副驾驶上面可坐着个女的呢。”

“小许啊,你还是注意点小顾吧,好为自己早做打算。”

许文尤面上的笑容在听完这段话后缓缓落下,眉眼阴沉沉的,看得他面前的两位阿姨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刚要接着开口,就见许文尤沉着张脸上了楼,不论人怎么喊都没有反应,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柔模样。

楼上,打开家门。

刚睡醒的许一年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瞧见许文尤的到来,抬头软声问:“妈妈,我的牛奶你买了吗?”

许文尤没说话。

他在门口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很平静,平静的有些诡异,一边换着鞋,一边缓缓开口询问,“一年,你知道这两天你爸爸在做什么吗?”

此时距离许文尤跟顾玉宁结婚五周年那日,已经过去了快一周。

这几天一如往日,许文尤没有察觉到顾玉宁的半点反常,青年仍旧每日按时上下班,也每日按时回家,就连许一年都是他接的。

两人的相处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冥冥之中,许文尤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如今,听完邻居阿姨的那番话,许文尤还是不知道那不对劲的点在哪儿。

沙发上。

许一年小朋友在听到许文尤的话后,转头看向他,“妈妈不知道爸爸在做什么吗?”这几天,顾玉宁无论干什么没有避开许一年,一切事宜许一年都参与其中。

许文尤反问:“我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