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潮,却怎么都不解释。
任由事情随意发展。
直到二十一岁那年,他被钟父送去国外读书。
可就算是这样,钟亦也没有停止对于顾玉宁的关注,他隐约明白自己这种行为叫做什么,却不做在意,只任由着自己沉沦。
直到堆积在行李箱里的照片越来越多。全部都是他叫人跟踪顾玉宁拍下的。
此刻。
钟亦无视顾玉宁锁骨上那枚被人咬出、还未消失的牙印,张口,在上面咬了下去,牙齿用力收拢,压出青白印子,像是要把上面之前的痕迹全部覆盖般。
“哥……”
他莫名喊了声。
恍惚间,顾玉宁被疼痛席卷的身体,感受到了眼泪的温凉。
钟亦口腔里弥漫着腥甜的血液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