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心,穿着睡裙,就坐在他身边一米的地方。绿色的睡裙随着她坐下已经自动缩到了她的膝盖上,露出了小小一截大腿,白得诱人。女孩一边拿着叉子吃点心,一边还在皱眉骂,“这一家都是神经病吧,什么鬼!最有病的就是那个调解员,简直就是有大病!”

男人靠在沙发上,终于闭上了眼,呼吸沉重。

“何成哥?何成哥?哎呀你没事吧?”

沙发微微动了下,过了几秒,耳边有声音响起。额头上很快贴上了女孩的手,温温软软。她似乎是凑了过来,还在看着他的情况,说话的气流暖暖的拂过了他的额头和脸颊,“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吐啊?”

“你额头好烫诶。是不是发烧了啊?”

男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