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还是行政中心的总监,除了把战略拿了出去,她的权责,一切没变。
随着公司的发展,看起来未来还会在扩大。
日子也在继续。
陈杰一如既往,还是每周尽量都来申城看她。他也邀请她出去鹅城,姜彤也确实去过。她还是去了香江和 Tony 一起,参加了珠宝拍卖会。男人花了七百万,拍下来了一条项链,说要送给她。
“无功不受禄。”
这是一条很漂亮的项链,姜彤低头看看,这次是真的拒绝了。这次没了“外人”在旁。她也直觉,自己不能再收他的礼物了。
再收,怕是真的要以身偿债了。
“别人只会恨不得我把身家都给她。”
男人示意她看看面前的珠宝,又看着她,“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要。这样只会让我感觉你很特别。我也不需要你陪我睡觉。性关系,只是一种低级的关系,我早就超脱了。”
他说,“和你睡觉固然会开心,不过现在,我只在意我们的灵魂是否能交融。”
“这是一种高级的感情。”
这样听起来那就更可怕了。
就好像是资本家不仅要牛马的肉体,还要融合掉牛马的灵魂一样。
“您等我再想一想。”
姜彤还是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只是笑,“我主要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那你就当是,这是我给你的年终奖。”男人坚持把盒子推给她,他看着她漂亮的脸,视线从她雪白的脖颈上滑过,“你对公司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这是我个人对你的奖励。”
这么一说,好像又可以收了。
甚至还“不收白不收”。毕竟牛马和资本家是天生的敌人,薅资本家的羊毛就是扩大无产阶级的胜利。大圆五号牛马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了盒子,低声说了谢谢。
手臂有点抖。
她从来没有收过男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资本家笑了笑。
“我马上要去一趟美国,”他又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和我一起去不过我还是要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看见牛马摇了摇头,他喉结滚动,盯着她的脖颈,“所以,我们电话联络好了。要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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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个寻常的周末。
Tony 去了美国,却又每天给她打着电话。一天十分钟。时间都选在他的早上她的晚上,她恰恰下班的时候。
两个人也没聊什么,左右东拉西扯。
陈大话事人也一如既往的繁忙。不忙的时候他一周争取来看她两三次姜彤偶尔也会去鹅城。不过这周两个人没有约会,陈董事长进了京,既有公事,也要去看“儿子”。
这趟来了申城的,是话事人的母亲,刘女士。
带着一个小男孩。
刘女士对申城很熟悉。
所以姜彤没有当导游的意思,她接到了刘女士的电话,只是找了一家咖啡店,请刘女士喝了咖啡。
“怎么不见你常去鹅城逛逛?”刘女士端着咖啡,看起来神色还好,“我们一家,可都是盼了你很久了。”
姜彤笑了笑。
“我也偶尔去鹅城的。只是我在这边上着班,也不好到处乱跑。”
其实陈杰离婚也才半年,“盼了很久”这种话,真的不好提了吧。
“平时周末有空,也欢迎可以去我们那边看看。”刘女士摸摸孙子的头说,“阿杰平时在家,也念了你太久,那回还和我们说,想把公司搬到申城来呢。”
“我让他别搬。”姜彤只是笑,“影响太大了。”
她看了看这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