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父,一点儿不轻松,哪里轻松了?”

陈杰已经在侧头看她了,姜彤扭头去笑,“我这个工作,就是听起来光鲜,其实处处要用钱。”

她正色道,“而且如今月光也越来越大了,要不了几年就成年了。我还得攒着钱给他娶媳妇儿呢。而且这里,我只会回来得越来越少,买了房子也是空着,没有必要。”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陈杰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既没有买新房子,也没有住酒店。姜彤这次带着男朋友回老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去住自己的那个老步梯楼。

这次回来的时间比较充分,妈妈已经提前把屋子打扫过了,甚至就连床单,也都已经被妈妈换成了大红色了。

“你们看是住主卧室,还是住哪间?”

妈妈也跟着来到老屋子,嘴里还在说,“你们要住主卧也可以,主卧这个床大一些。彤彤你的房子床那么小,你们俩怕是住不下。”

“你不用管我们。”姜彤说,“我们自己看着来就好了。”

“那你明天要到家属院这边来吃早饭吗?”妈妈又问。

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早已经经济独立的女儿,母亲似乎也软和了很多。

“不用,”姜彤再一次拒绝了,只是说,“明天早上我带他去楼下的早餐店吃就好了。”

“也行。”妈妈说,“这屋子我都打扫过了。热水器前几天坏了,我也重新换过了。你要还缺什么,就自己再下楼去买。”

“好。”姜彤说。

“好的。”陈杰也说。又问,“妈要不要我送你去家属院那边?”

“不用你送,”妈妈笑了起来,眼角有了一些皱纹,“你都喝酒了,你们自己早点睡。”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妈妈离开了。

大门合上的那一刹那,男人脸色一变,又捂着屁股哎呦哎呦了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酒桌上那沉稳淡定久经沙场的模样?

“彤彤我屁股好痛。”他捂着屁股说,“你再给我看看,是不是破了皮了。”

“把裤子脱了,去床上趴着。”

姜彤先去看了看自己的小乌龟。等她再次转过头的时候,男人已经自觉地趴到了她的小床上,露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来。

姜彤走了过去,伸出食指,轻轻摁了一下他屁股上的大疮。

男人又哎呦了几声。

这个疮,硬硬的,烫烫的,上面已经有了白点儿,感觉是熟了。

“你趴着,”姜彤摁了两下,当机立断,“我现在给你挤了。”

男人哎呦了几声,说好。

“我看你都这样了,还天天喝酒。”

她起身去找针,嘴里还在念叨他,“你屁股不痛,谁痛?”

“都躲不了啊,躲不了。”男人趴在她的小床上,头把她的小枕头都压扁了,“彤彤你看看,哪一场酒局是我躲得了的?不和员工喝一场也不行,几百个人等着我;你家里的亲戚,我就更要喝了。”

“嘿嘿。”他趴在枕头上,又嘿嘿了几声,“我舍命陪君子。”

姜彤没有说话,她从客厅里找到了针,先拿着打火机,把针尖用火燎了一下。

然后她按住了他的屁股,用针尖给他把那白点挑破了,又用力一挤!

“哎呦!”

男人嚎叫了一声,差点没跳起来!那脓疮上的脓血顺着破口挤出,白白黄黄绿绿红红,已经被她挤出了大半。

“别动,”

女人虽然脸色软着,可是下手狠,一边拿着纸巾擦脓液一边按住他的屁股,手上是一点儿没停,“嚎啥?这么一点儿小痛你都忍不了,那我们女人生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