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再说。

“唐宁，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 他放下筷子，盯着我说，“那天在酒吧，你为什么试图劝退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心里一惊，该来的问题迟早会来。

但是现下情况又有新变化。我相信陈瀚的判断，廖文茜大概率对陈瀚开出的条件极感兴趣，转变态度。如果陈瀚入职，滨城的业绩飞升，廖文茜的位置会更稳固，到时陈瀚和廖文茜就是利益共通的铁血联盟。

所以我不能告诉他实情，任何关于公司内斗的细枝末节，都不能透露。

我无法保证陈瀚对我忠实，他现在对我的殷勤和小暧昧都是因为想来云际，我倒也不至于愚蠢到认为他真的对我有兴趣。

我要找个他无法再追问的借口。

“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们不是同事，可能会做更亲密的朋友。”

他对我的回答再一次感到意外，又将信将疑。他愣住看着我，试图从我眼中搜寻出蛛丝马迹。我的目光笃定地迎上他。

再一次，互相试探的沉默。

手机新进邮件的提示音响起，打破了沉默。

是廖文茜发出的邮件，依旧寥寥几语：“陈瀚通过了我的面试考核，请唐宁安排陈瀚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