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带着 choker 的面色潮红的女人,是,营运经理李嘉怡!
李嘉怡......难怪她刚才不回我信息,原来是在和陈瀚苟合。可是,她已经有家庭......
我的视网膜像是突然被灼伤,眼前炸开一片黑白噪点。耳边响起尖锐的蜂鸣,盖过了室内暧昧的喘息。
指尖传来刺痛,低头才发现指甲已深深掐进掌心。可这疼远不及胸腔里翻涌的窒息感,像有人突然抽走了所有氧气。
我转身逃离,高跟鞋在地毯上踉跄。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四层的走廊拐角,猛地停下,大口喘息。这一瞬间,我的胃部突然痉挛,酸苦的液体猛地涌上喉头,我弯腰捂住嘴,食道火烧般灼痛,可除了几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我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怎么吃饭喝水了。
"唐经理!你终于回来了!"Linda 的声音从酒廊方向传来,"蜡烛找到了吗?"
我机械地低头看向手中的蜡烛。用尽全力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走向酒廊。
"找到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Linda 接过蜡烛,敏锐地看了我一眼:"唐经理,你脸色好差,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面具戴久了有点闷。"我强撑着,"走吧,我来帮你们点蜡烛。"
我的手指在点火器上颤抖了三次才成功点燃。一支,两支......我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动作,但灵魂早已不在这副躯壳里。
陈瀚的压在李嘉怡身上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每一次重播都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搅动着我的内脏。
"...唐经理?唐经理!"Linda 碰了碰我的手臂,"蜡烛已经够了,你怎么还在点?"
我猛地回神,"抱歉,走神了。"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唐经理,你要不去歇歇吧。这里我们看着。”Linda 盯着我苍白的脸,担心地说。
我点点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更衣室。
我跌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机械地脱掉礼服,换回了自己的便装。
我头疼得像要炸开,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更衣室这样呆滞地坐了多久,直到,Linda 发信息说舞会结束了。
"撑下去,唐宁。"我对自己说,"至少撑到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