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着,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宁宁,把我微信和电话拉出来。”
咦?怎么是这种剧情。陆秉文的城府和忍耐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不”,我把湿漉漉的衣服扔给他,“你走吧。”
“宁宁.......”
“走吧。秉文。我们缘分已尽。”
他看了我一会儿,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时沮丧的背影,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结束了。
32. 新加坡 “艳遇” 未满
周六的清晨,我套上一件米色衬衫裙,踩了双旧匡威,头发随意挽起,露出被阳光晒得微红的后颈。
我独自出去逛逛。
滨海湾花园的穹顶温室刚开门,我成了第一个访客。雾气在玻璃上凝成水珠,数千株兰花在恒温系统里沉睡。我蹲下来拍一株名叫"卓锦万代兰"的新加坡国花,它的花瓣像被泼了紫红色墨水,边缘带着不规则的锯齿。
穿过花穹时,晨雾还未散尽。鱼尾狮公园已经挤满举着自拍杆的游客,我避开人群,沿着螺旋桥走到对岸。金沙酒店的倒影在河面碎成千万片,像被撕碎的金箔。
午后三点的巴拉湾海滩,白沙滩被晒得发烫。我正躲在棕榈树荫下喝椰子水,一群骑行者呼啦啦停在沙滩入口,笑着打闹。
真朝气蓬勃啊,我盯着他们发呆。
其中最高挑的一个男人摘下头盔朝我走来他穿着荧光绿的骑行服,皮肤黝黑得像烘焙过的咖啡豆,小腿肌肉线条像被刀削过般锋利。他单手抱着头盔,发梢还滴着汗,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衣领。
"能帮个忙吗?"他走到我面前,他晃了晃黑屏的手机 ,"我手机快没电了,用你的手机帮我们拍个合影吧。”
我笑了笑,随他过去帮骑行队咔擦咔擦拍了好多合影。
他凑过来看屏幕时,防晒霜混着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拍得不错,加个微信传给我?"
微信二维码亮出来的瞬间,我注意到他手机的电量明明是满格。
好老套的搭讪套路。
加好微信,他的骑行队友已经陆续骑车要出发了,他戴上头盔,对我摆摆手,“记得传给我啊!”
我继续吃吃逛逛,累了,在丹戎巴葛的%Arabica 户外座坐下。点了杯冰美式。
我打开手机,看到陆秉文在微博发私信给我,“宁宁,你在哪里玩呢?我去找你吧。把我微信和电话拉出来,好不好?”
我没理会,把陆秉文的微博也拉黑了。眼不见心不烦,我累了,很累。
随后我打开微信,把骑行男的照片发过去,微信名给他备注"海滩路人甲"。
对方秒回:" Thanks. 在哪里呢?我可以过去亲自道谢。”
我把定位发给他。
“很近,等我。” 他回复。
二十分钟后,他骑车过来了,一身汗的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杯西班牙拿铁。
我看着眼前这个的男人他皮肤黝黑,是常年坚持户外运动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睛很小,眼尾上挑,与陈瀚狭长的眼睛有几分神似。但他没有陈瀚那种玩世不恭的痞气,他“运动健将”的外表下,仍掩饰不住那股子“精英人士”特有的紧绷感。
他太周正。相比之下,陈瀚确实是个迷人的男人。陈瀚身上的那种“坏”,对女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这种杀伤力本身,就是顶级的情绪价值,陈瀚天生就是要吃女人饭的。
"我叫 David。"他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