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你知道,上次你说要给我生两个孩子的时候,我有多感动吗?"他伸手想触碰我的脸,却被我偏头躲开,"你骨子里根本不是方琳那种人,你玩儿不过他们的......辞职吧,我们组成一个家,马上就要孩子,好吗?"

我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怎么敢?怎么敢用我们的未来当筹码,怎么敢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逼我就范?

我不屑地笑了笑。

"唐宁,"他的声音沙哑,"你要的从来都是完美的周子谦。可真实的我.....也有私心,也会累 ,也会......."

"会算计。"我冷冷地接话,"会用残忍的方式让我学会听话。"

周子谦的脸色沉下来,眼睛里刚刚升腾起的柔软一点点黯淡下去。

“健身卡我给你办好,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65. 香港行。

我和周子谦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查岗,不再在深夜拨来视频电话,只是偶尔发来一条简短的微信:“有应酬,晚归。”

而我,也强迫自己学会沉默,不追问他的去向,不期待他的消息。

我能对陈瀚那样毫不顾忌的破口大骂,却对周子谦的疏离束手无策。因为骂陈瀚只需要愤怒,而质问周子谦,却要冒着彻底打碎那层美好滤镜的风险。

我不忍,我不舍得。

有时候,我也会突然惊醒般地看着自己臃肿的腰身,然后鼓足勇气换上运动服去健身房。可跑步机上才跑几步就让我气喘吁吁,汗水模糊了视线,仿佛连身体都在嘲笑我的无力。

我也曾试着节制饮食,可每当夜深人静时,那种噬心的空虚感就会席卷而来。没有了食物带来的短暂慰藉,我像戒毒失败的毒贩一样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会赤着脚溜进厨房,在冰箱的冷光中机械地吞咽。

周子谦偶尔晚上不应酬,会看着沙发上沉迷综艺的我停顿几秒,最终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书房。

有时候,他会尝试打破这种死寂。比如某天晚上,他站在沙发背后说,“唐宁,《西部世界》你追完了吗?”我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手指在遥控器上无意识地按着。他等了几秒,最终转身离开。

我们偶尔也会有亲热,但他的吻不再炽热,手掌不再带着占有欲,一切都像是例行公事般的机械动作。结束后,他会背对着我躺下,呼吸平稳。而我,常常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时钟的滴答声,直到天亮。

渐渐地,他归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我经常在夜半醒来,发现床的另一侧依旧空荡,连被褥都是冰凉的。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深渊,谁都没有勇气跨过去。

这日,周子谦难得的早归。

他手里捧着一束淡雅的香槟玫瑰,另一只手拎着个精致的蛋糕盒那家我们常去的法式甜品店的包装。

"唐宁,我今天生日。"他说。

我像被雷击中般从沙发上弹起来。天啊,我竟然忘了...忘了这个日子。

周子谦从来不忘记我的生日。去年我生日时正值跟陈瀚陆秉文闹得身心俱疲,周子谦悄悄订了个蝴蝶形状的蛋糕送给我,"唐宁,希望你破茧成蝶。"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邋遢的睡衣,一阵强烈的羞愧感涌上来,眼眶瞬间发热。

"对不起..."

周子谦把花束轻轻放在餐桌上,&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