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岚转头对那邯点了点头表示告辞,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那邯心中有著丝丝的不舍,但她知道,那冷漠的少年会给弟弟幸福的。

龙的花嫁32.月影憧憧

32.月影憧憧

迦岚带著桂豔离开了筵席,一路上直奔距离主城有一段距离的宫邸。

那栋宫邸座落在偏远的一险峻的崕边上,地势极高且无可攀爬的所在,宫邸四周又围绕著千百条深浅不一的横沟,每道横沟都载满了山水,高峭的地理让上空环境严苛,横沟里淳淳流动的水面依稀可见几片薄薄的冰晶,由下往上眺望那宫邸,那竖立在月影憧憧之中,以及从高处奔腾而下的涌水汇集成一蔚为壮观的宏大瀑布,有一种说不出的膨派感,融合了仰天傲地的孤寂。

深夜笼罩著偌大的宫邸只有月影相伴,高居占据山头孤为一处,俨然成了世外的一角。

迦岚足一点就飘越了千里,一阵轻风袭过,他已轻巧的落在那山崕下。

蔚蓝的双眸静静的凝视著怀中倚著他臂弯沈沈而睡的容颜,迦岚扬起了衣袖掩住了那人,侧身一个纵跃,凭空踏著而上,飞也似的直达天上,周遭寒刺的冽风呼啸而过,风中夹杂著尖锐的冰晶都一一的拍打在迦岚的身上,只见他若无所觉的直往向前。

不过弹指间,那人影已轻巧的降落到宫邸院内,四周寂静的只剩那风的鸣声,一声声呼啸而过。

宫邸冷冷清清的什麽足迹都没有,庭院的草青有半个人高,树丛也分枝杂乱的无人整理,唯一有过人烟足迹的是一条小径。

那小径上经年累月的覆盖上了层层厚厚的苔青,可因有人常来回走於这小径上,部分厚实的苔青被蹭去掉了几块。

迦岚抱著人走在那条小径上,小径弯弯曲曲的走著,连接尽头的地方是一处用木造的房屋,这小木屋看似後期才建造的,跟宫邸一整个用石砌而成的建材完全不一样。

迦岚用单手拉开了纸门,将人安置在一床褥上,他轻轻的拨开因酒醉而安睡的男子的前额发丝。

不吵不闹的桂豔安稳的沈沈睡著,即便不用点灯,黑暗中那喝酒後而醺染粉粉的蜜色肌肤,在迦岚眼底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双蔚蓝的瞳孔,浅蓝的天空色和忧郁的深蓝色在眸子中回旋然後融合成另一个色调。

迦岚伸手抽掉桂豔发丝上系著的牙钗,一头细软的红发随之散开,接著替他解开那一袭冗长的礼服,一件一件的脱去,直到剩那最後一件贴身的底衣,便停了下手。

迦岚想到筵席上桂豔拒绝他的话,有些愤恨的抓起桂豔染上粉粉微醺的蜜色的手,一口一口咬著,从一根根手指沿路咬上那手臂、那肩颈,然後还不够,在攀上桂豔的耳边,吮咬那小巧的耳垂,啃咬的又红又肿。

迦岚侧著一边躺了下来,他用手单边支撑著下颐,一手把玩著桂豔豔红的细长发丝,流转著目光在那酣睡的容颜上游移著不去。

黑暗中,那目光终於从清澈的天蓝色慢慢的转为完全深邃的蓝黑色,迦岚面无表情的嘴角上若有似无的勾起一点点算计的意味来。

迦岚闭上了眼,閤衣的躺在桂豔的身边,什麽都不在做的同他一起入睡。

龙的花嫁33.恶梦,成真了。

33.恶梦,成真了。

经过一夜的恶梦纠缠,桂豔忍不住头痛呻吟出声,他抬起手抚著像似遭受猛烈撞击的脑袋,咿呜著无力喊著。

梦中,他梦见自己嫁人了,对象还是不到自己一半年岁的少年,而那少年总是无时无刻的用他那双蔚蓝的眸子觊觎著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等著自己露出破绽之时一举偷袭而上,而自己则是不断的在那少年的视线中逃亡,但不论自己逃去哪,最终都会落回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