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戳我了!」注意力全被迦磬戳他脸儿的手给引走的真鸠,丝毫没有注意到有只不规矩的手已经悄悄的探入自己紧紧裹住身体的被子里。

一张口,生气的就把迦磬捉弄他的手给咬进嘴里的真鸠,忽然感到下半身已经被冻伤到有些没有知觉的下体,被什麽东西给包住了,大惊的他吓的维持著叼住在嘴里的迦磬指头,颤抖的说:「你、你、你还想怎样?」

「汝不是喊著痛吗?吾给汝揉揉。」迦磬窃笑的低声,和他那只不规矩的手,都让真鸠吓的是泪眼汪汪的直哀求。

「不、不要了,昨天弄了好几次才解冻,你不累,我都快累死了。」明明是用哀求的语调,但说出来的话分明就是抱怨的话,又配上那副委委屈屈的脸,怎麽样看都像极了是欲求不满的情人在撒娇。

「吾腰也很痛啊。」迦磬有模有样的故做叹一口气,而後又接著道:「汝老是抱怨吾伺候不好汝,吾怎麽敢怠慢呢?」明明迦磬是带著笑意说出口的话,怎麽真鸠听著的感觉却是有种发凉的寒意窜过他的背脊。

「不、不然我给你揉揉腰好不。」真鸠讨好的摆出垂笑的模样出来,现在的他根本不求迦磬的伺候了,只希望他赶紧把握住他命根子的手放开,昨天就是这样被他搓阿搓的最後竟然就被冻起来,害的他对迦磬搭住他下面的手感到十分的惊耸!!!

「哼哼。」迦磬冷笑的哼了两声,然後才悻悻然的放开伸在被子里的手。

「还不靠过来。」迦磬两手向後一个伸懒腰的姿势,漂亮的凤眼斜了过来盯著正低头看被子里的真鸠。

「你太恶劣了!呜呜呜……」不看还好,一看真鸠就欲哭无泪了,明明昨晚就有点冻伤的兄弟,竟然还不知记取教训,还胆敢不知死活的在迦磬手底下生龙活虎的抬起头,这下可好了,又被迦磬冻起来了……

「还不快过来。」迦磬对著真鸠伸出手来勾勾指,一点都没有笑意的脸上似乎开始有些不耐烦。

「不!」悲愤的真鸠决定自力救济,断然拒绝迦磬的诱惑,裹著被子就打算这副模样的跳下床去。

可迦磬怎麽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呢!?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迦磬是巴不得真鸠从此被自己迷的晕头转向,最好一辈子都只绕著他转那样更是理想。

所以迦磬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断然的马上出手迅速的拉住想要裹著被子再度逃跑的真鸠,让他逃跳失败的呈现头下脚上的姿势摔趴在床底下。

「呜……好痛。」不知是脸著地痛呢?还是被急冻的兄弟在痛?总之这一摔有点脑袋呈现晕眩状态的真鸠被迦磬轻而易举从床底下给捞了上来,然後再往床里边丢。

「很好。」咬著齿说话的迦磬,这一句很好很明显的就是再说反话。「一次让汝记不住,那吾就让汝多记几次!」当然,他指的是身体。

向来身体比嘴巴还要诚实的真鸠,与其跟真鸠的笨脑袋做思想拉扯,迦磬不如直接从他身上下手还来的比较快,深知这点的迦磬自然不会放过真鸠的软肋,哪里好进攻他就往哪里攻!

软土深掘的道理在真鸠的身上是非常好用的,明明昨晚就被冻过的地方,今天在迦磬的摸摸之下,依旧像个笨蛋的勇士,不怕死的勇?敢?抬?头?

龙的花嫁情人节特别篇真鸠&迦磬篇19

龙的花嫁情人节特别篇真鸠&迦磬篇

19

「迦磬不……不要……停……手……」真鸠一手捂著刚刚摔到的脑袋,一边试图阻止正想拉开自己包著紧紧在身被单的迦磬,可从迦磬坚定的模样看来,没达目的就不是他轻易能推推推就能推走的。

「少罗唆。」迦磬猛力一拉,真鸠就从被单滚出,光溜溜的身上到处是被啃咬过的红痕。

「还是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