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哭的又干又疼,也说不出来更多的话,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

贺以年意识到我精神不好,连忙说:“你睡一会,我去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任由他替我盖上被子,然后听着他匆匆离开。

就在我快要入睡时,陌生的电话铃声将我吵醒,我睁开眼看去,是贺以年的手机。

我看着那个没有署名的号码,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嘈杂,但贺以年好友赵择的声音却清晰。

“贺哥,今天下午我安排的这场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