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

前世寇冲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在意,非要拧着,搞得她越走越偏。好不容易再见到他,俞婉不想那些误会再延续,可她今天实在累了,趴在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吃过早饭,俞婉扶着肚子要去前院,水生拦在门口,“大人说,夫人身子不便,叫夫人就在房间里歇息。”

“我不出门,就在院子里走走。”今儿天气阴阴的,带点风,她只是想活动活动而已。水生却仿佛被人下了死命令,一步也不叫她踏出大门。

肯定是寇冲干的,俞婉气地站在门前,等着找他算账。可寇冲就好像专门跟她作对,一连好几日不出现,她要什么吃的喝的、用的玩的,很快有人将东西给她送来。他除了不见她,不叫她出门,一应的吃穿用度全部满足。

俞婉郁闷地坐在廊下,院子里一只小花狗撒欢地跑,时不时在她脚底下打转。俞婉摸出一个拳头大的绣球,扔到院子里,小狗飞奔出去捡回来,叼到她跟前还想玩。俞婉点点它的鼻尖,“人家把你关在这里,你还没心没肺地开心,傻子。”

跟小狗抱怨了几句,越想越憋屈,她往常想去哪里去哪里,身边热热闹闹,哪里被人这么拘束过,还没有理由。俞婉‘蹭’地站起来,气冲冲走到门前。水生丢下水壶,小跑过来磕磕巴巴地说,“大人,大人叫夫人休息……”

俞婉不跟她废话,就要抬步出去。水生要拦,又怕伤到她肚子,一步退、步步退。两个人在院子门口拉拉扯扯。俞婉的视线便朝外面瞅,很快,那个人好像知道她闹了一样从另一端走过来,她甩开袖子控诉他,“你为什么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