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跪在床上。他扶在她腰两侧,将巨物靠过去,一鼓作气,势如破竹,一干到底。俞婉扬着鹅颈长长啊了一声,又痛苦又舒服,浑身颤抖,双腿一下就软了。roudong经受不住这一下后入的刺激,狠狠收缩,guitou更加轻易完完全全对准紧闭的宫颈口。

他故意欺负她似的,次次都撞在宫颈口上,撞得俞婉溃不成军,水儿流个不停。纤细雪白的脊背软下去,腰肢贴近大腿,却被他握着水蛇般的细腰,怎么也逃脱不了密不透风的cao干。没一会她就不行了,痉挛着一泄如注,抽筋似的抖个不住。

苍兰仙露滋润出的身子不止手感绵软,触感极妙,亲上去又香又滑,轻轻一嘬便是一道印子,由内而外散发着纯净清透,叫人恨不得全部弄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他跪在她腿两侧,腰腹不住挺动,一点力气也不愿意浪费,全部的精力跟汗水挥洒在她身上。

经过长时间的疼爱,俞婉的肌肤被滋润成透亮的粉色,雪肤颤抖,香汗淋漓,压抑不住深耕狠插下产生的刺激,也不能阻挡身体深处那道紧闭之处快被撞开的命运。

豆大的眼泪跟汗水从脸庞滑下,俞婉趴在被子里,语不成调,“……不行了,那里……不行,寇冲……慢、慢点……啊啊啊……”

死在床上(H)

仿佛以生命为燃烧的养料,无穷无尽的力量驱使rou体,就着那一个角度将她往死里cao。紧密相连的私处汁液飞溅,洞门口红肿不堪,各色的yin靡吻痕遍布全身。硕大坚硬的rou茎经久不衰地硬挺着,次次发狠戳在深处嫣红的小口上重重研磨。那一处再也承受不了一丁点的暴力,仿佛下一瞬就会被破开,将最神秘孕育之地暴露在狰狞的巨物下。

察觉到小口坚持不住的松动,抽插更是发了狠,同归于尽般将她整个人往床头撞去。已经被蹂躏到不堪承受,小小的roudong口渐渐放松,在又一次的狠命顶弄中,终于撞开宫口,整个guitou全部钻进去,连带一直露在外面一指长的yinjing也全部埋入了甬道,两具身体之间再不留一丝缝隙。

俞婉仿佛被遏住了呼吸,呻吟骤然消失,眼睛瞪大,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全部趴在了床上。熟悉的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强烈的痛苦跟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浑身的汗毛全部炸开,所有的感官消失,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

紧、热、麻,那一处小到含住指头都艰难,却被rou茎埋进去撑开。能感受到垂死挣扎的zigong紧紧绞住rou茎的力道,连带着收紧的yindao犹如一张完全由软rou生成的没有牙齿的嘴,将分身含着、缠着、嚼着,舒服到灵魂都在嗡嗡战栗。

快感窜遍全身,从尾椎爆发那一刻,整个脊椎又酸又麻,如一张电网将全身紧紧包裹,皮肤表层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舞蹈。好舒服,他真恨不得就跟她紧密相连,死在床上。寇冲低下头,皮肤下的肌rou蠕动紧绷,整个人从头到尾散发着野性的力量,咬住俞婉白杏般圆润的肩膀,慢慢用力送臀。

俞婉痛苦地蹙着眉,表情跟他是如出一辙的沉浸在疯狂的欢爱中,迷离失神,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双腿抖个不停,快要支撑不住。zigong口太过紧小,每次进去都仿佛巨蟒缠绕猎物,死死咬住不放,只有掐着腰,腰腹蓄力朝外拔才能出来。

又是一阵舔遍全身的刺激,除了被握住的纤细腰肢,俞婉仿佛被抽干,无力地趴在床上。腹腔内仿佛突然打开的水阀,大股洪流随着rou茎的撤离奔涌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将床褥打湿一大滩,晕开一片。

好不容易等到窒息般的饱胀感褪去,宫颈口还未反应过来收缩到原本的模样,随着凌厉的cao干rou茎又猛地冲进来,一下挤开合到一半的颈口,再次埋入深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