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高潮了。

寇冲也不管俞婉是什么姿势在自己身上了,两只大手只顾着紧紧抓住她的小屁股,将弹软的臀rou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陷进rou里,掐出绯红的痕迹。柔软的臀瓣被掰开,rou茎深埋在里面,从下往上顶到底,顶得俞婉控制不住又哭又叫。

坚硬guntang的rou茎像一根肆无忌惮的火棍,每一次进去都将xue道内所有的弯曲与rou褶全部撑开,guitou撞到最深处一触即离,不断重复捣进抽出的动作。抓着臀rou的大掌随心所欲将小屁股揉捏成任何形状,使正在被抽插的xiaoxue也被拉来扯去,甬道不但被撑开涨大,还被各种角度顶弄,蜜液激动地流个不停,将两人紧密相贴的小腹都打湿了。

俞婉已经高潮好几次,整个人处于烧红的迷离状态,每一次深顶都带来一种贯通全身的酥麻感,抖得仿佛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尿了一样不停流水,嗯嗯啊啊的叫声越来越高昂。寇冲才终于有了点感觉,本就深插重顶的cao干越加拼命,狂风暴雨似的抽打不停,他浑身的肌rou紧绷,腰臀尤其用上了平常训练的韧劲儿,啪啪啪的动作撞得两人之间蜜液汗液飞溅。

疾风骤雨般的顶弄太快,俞婉连趴都趴不住了,白嫩的腿软哒哒的横在床上。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浑身火热到逼出一层又一层热汗。寇冲用力地掰开两瓣屁股,露出软rou不断翻进翻出的花xue跟急速进出的紫红rou茎,密不透风的快速顶撞越来越迅猛,娇媚的尖叫跟粗重的喘息交织,终于顶撞了百来下之后,粗硕的rou茎狠狠一插,抵在花心最深处射出jingye。

激流的水液喷发,重重击打在敏感蠕动的花心上,甬道含羞草受到攻击一半猛地一缩,将还在射精的rou棒死死纠缠在甬道中,一吸一吸地将所有液体含进更深处。余韵的刺激同样强烈,电流一般舔过全身,连细胞都仿佛徜徉在暖暖的水流中,舒服至极。俞婉软软的,仿佛死了一回,闭着眼睛趴在寇冲身上,心跳欢快。

寇冲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抚过她脊椎,摸着柔软滑腻的大腿,身体跟心理同时达到满足,舒服地就想时间停在这一刻。等平复了余韵,寇冲又笑着叫meimei,俞婉气得不行,她反应越大他越叫,干脆装作没听见,却恨恨地在他心口咬了一口。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闹

的寇冲又精神起来,翻身将俞婉压在身下,又开始了天摇地动般的cao干。深色的床幔足足摇晃了一晚上,不时传来女子忽高忽低的呻吟声,或者男子粗重的喘息跟调笑。

胡杏娘嫁了出去,寇芙也搬过去照顾,家里只剩下俞婉跟寇冲,两个人没日没夜好了一阵子,弄得俞婉腰差点伤到,寇冲腹部的伤口彻底结痂,这一年又走到了尾声。

虽然打定主意不管胡杏娘,面子情还是要过得去,俞婉准备了一大车的礼品,新年第二天跟寇冲一起到永平卫寇家去拜年。寇建德还是老样子,周夫人明显与胡杏娘别苗头,明里暗里打擂台,跟寇建德的亲密摆在了明面上,气得胡杏娘眼睛都是红的。

再有一个月多就要生了,胡杏娘却消瘦地厉害,衣裳空荡荡,肚子大得几乎要将她的人吞噬掉,俞婉看得胆战心惊。寇芙跟哥哥嫂嫂说不放心,想将娘接回去住。

这里虽是亲爹的家,名义上也就是他们的家,寇芙明白亲爹对他们兄妹没多少父子情。当初胡杏娘出嫁的时候还问了寇芙,若不是担忧亲娘,永平卫的大门她都不打算踏进来的。

依她说的,哥哥嫂嫂对她那么好,何必去别人家里讨下贱。这宅子虽姓寇,内里全是周夫人的天下,她的儿女是大少爷大小姐,她虽是正经的主人却好似名不正言不顺,连个称呼上都要给她气受。

寇芙一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