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感情所困的性子,没有任何人能让他驻足。

“是啊,现在东北战事频繁,建功立业的机会满地都是,我为什么没去?”他捏着俞婉的下巴,极有暗示性的摩擦,语调也是低低的。

俞婉握住他的手指,明知道他想听什么话,偏憋着不说,“大概你爱这里的百姓跟土地吧,你真是个好人。”

寇冲气笑,胸腔震动,趴在上面的俞婉一起动荡,“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就是这么坏啊,你自己要喜欢的啊,你又咬我!”俞婉捂着肩膀,眼睛里泛起泪花。寇冲掐着俞婉的腰,提到自己身上坐着,从下往上笑着看她,还挺胯顶了顶。

meimei真的不疼我吗?(H)

这个姿势是他受伤那段时日常用的,俞婉还是接受不了,挣扎着要下去。寇冲干脆坐起来,将她揽住,浑身腱子rou的男人埋在她胸前撒娇,“婉婉,meimei,你真的不疼我吗?”

俞婉对meimei这个称呼尤其接受不能,他一叫她就浑身泛红。趁她害羞挣扎之际,寇冲抬着身上人的小屁股,扶着肿胀威武的大东西,对准xue口,慢慢将她放下来。

甬道在刚刚已经分泌出不少水儿,涂得xue口一片晶亮,做好了异物入侵的准备。可他太大了,吞吃地十分艰难,所过之处完全撑开,xue口甚至成了薄薄的一片。rou茎插进最深处,还有指长一部分没进来,颜色深深的一根,竖在俞婉雪白的腿间,十分突兀。

他抬着她的小屁股颠了几下,rouxue将嵌在身体里的巨物吞吞吐吐的上下taonong,一紧一松,虽十分舒服,却有点隔靴搔痒似的令人难捱。只是这么几下,小肚子里便传出熟悉的酸胀感,细流一般的快感刺激地汗腺打开,俞婉身上开始散发出暖暖的兰香。

寇冲叼着雪腻的乳rou,肆意嚼弄,有时用舌尖卷着乳儿尖打转,有时又含着大半乳rou轻磨,听到俞婉小声的呻吟声,仰头亲吻她的下巴,“好香,meimei……”

俞婉狠狠一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大股的刺激瞬间窜上心肺。春情荡漾的眼睛低下来,在他嘴上不满地咬一口,“不准叫。”

“我不叫,你自己动。”他笑着应了,放开双手,靠在床头。他说不动,果然只含笑看着她,明明忍得rou茎一跳一跳地发烫,也能看好戏。俞婉双手撑在结实的腹肌上,避开他的伤口,半跪在他身上,为难地不知怎么是好。

身体里痒痒的,就好像想打喷嚏却总差点感觉一样。寇冲扶着俞婉的腰,像前几天一样教她,屁股向前推,胯部用力,带动着腰像波浪一样蠕动,来回往复。这样一来,便是rou茎固定在原地,丰腴的rouxue像是一张紧致的小嘴主动吞吃,柱身敏感的接收源全方位调动,一波一波的刺激急速诞生,而后攀爬向四肢百骸。

虽没有自己做起来那样随心所欲、癫狂放纵,可被心爱的人掌握,将一切交托,只需要细细品味感受整个taonong吞吃的过程,也别有一番滋味。俞婉不是第一次在上面,熟能生巧,也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次次将rou茎含进深处,撞在那一点上立刻炸出绚烂的酥麻烟花,背上便不由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女上的姿势便于寇冲能将俞婉看的更清楚,她美丽沉浸在情欲中嫣红的脸庞,迷离的双眼,微启的檀口中溢出呻吟,纤细的鹅颈,漂亮的锁骨仿佛随便几笔勾勒,恰到好处又韵味十足。一双乳儿浑圆挺翘,仿佛刚出锅的汤圆,优美流畅的腰线像两条渐渐靠近又分开的弧线,柔和却清晰。

他肆意欣赏她毫无遮掩的身体,这样美丽的婉婉是他的妻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她这副模样,而她身体里跳动的那

颗心脏,只装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