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像潮水淹没所有感官,浑身的汗毛跟头发齐齐炸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这种无边的快乐中激荡。
她甚至不再反感事后他的抚摸亲吻,独属于男人的力道,不像自己毫无意味地摸。他的手粗粝、guntang,随意摸着揉着的感觉就能轻易讨好她的身体,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了。
俞婉失神地睁着眼睛,脸蛋在枕头上挤压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一身奶白的肌肤仿佛往其中撒了草莓跟杨梅。瑕疵使完美充满了被虐感。寇冲看得眼热,在她肩上落下一吻,顺势斜躺在俞婉身后,右手捞起她的右腿挂在臂弯,还未撤出来的rou茎就着潮湿的痕迹缓缓前进。
直到慢慢推入最深处,整个蜜xue被塞了个结结实实,那种撑得要爆掉的感觉又来了。就像一根粗硬的棍子从下面一直抵到心口,戳到喉咙,还烫烫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从xue里发散到全身,带着酥酥痒痒的感觉,无限放大。
俞婉娇喘吁吁,虽然
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但知道肯定触目惊心。事实确实如此,肥肥满满的两片花瓣都被涨成薄薄的一层,更别说本就单薄的yinchun,被挤压拉伸到最大的承受程度,可怜兮兮贴在rou茎上,而透过xue口的那层荔枝果rou般的皮,甚至能看清yinjing上血管的走向纹路。
寇冲带着俞婉的手摸下去,居然还有指长一截留在外面,而他按着她的腰继续用力,似乎想全部进去。俞婉似疼非痒哼了一声,露出备受煎熬无助的表情,“……不要……”
他怜惜地舔舔她的嘴角,单手扶在她头顶,肆意亲吻,吸得俞婉的唇赤粉粉,泛出晶莹的亮色。离开时不知谁的唾液拉出长丝,眼神也似乎黏在一起,她的是哀求,他的是进攻。
“婉婉……”他似叹息又似深情唤她。
“嗯?”俞婉不敢不应,他已经开始动了,轻轻抽出去,重重撞进来,不但xue里深处的敏感媚rou被撞得溃散,连带她此时脆弱的神经,几乎就要坚持不住。
“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俞婉没有想过,所以没法回答他。而她只是犹豫了一秒,他便毫无征兆加快了速度,如同一匹奔驰的野马,带她冲上云霄体验极致的速度。rou茎突突带着雷霆之势掼进软rou堆积的蜜xue,势如破竹如一柄尖锐的利器,冲开密闭的roudong,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剧烈的酸麻火花。
俞婉没有准备,差点咬到舌头,激烈的顶撞让她如同怒涛翻滚之中的一叶小舟,又像被暴雨千捶万凿抬不起头的娇弱小花。私处的摩擦太快,简直快要冒出火来了,热热烫烫,整个腹腔都被翻绞,那种夺人心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快感试试探探又有了爆发的趋势。
“嗯、啊啊……喔嗯……慢、慢点……嗯……”她哆哆嗦嗦,身子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紧,被yinjing挤压地不成型的甬道一跳一跳快要攀上欲望的高峰,又要xiele,身子越来越紧绷,等着那极乐的一刻席卷全身。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却突然停下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俞婉顿时从云端跌落尘埃,心里空空的,不可言说的内里犯了瘾似的瘙痒、酸麻,自己总挠不到痒处。
那种百蚁啃咬的滋味太过难受,她第一次希望他狠狠要她,却说不出口。寇冲喘着粗气,却还游刃有余。
他的耐性相当变态,每每要来感觉了就忍一忍、憋一憋,这样在极端的折磨下锻炼自己的结果就是时间越来越持久,而每到最后冲锋的时候就越勇猛,所获得的快乐也是无法想象的极乐。
“还看不看别的男人?嗯?不看了我就帮你。婉婉,告诉我,你喜欢过张志诚吗?是不是真心想嫁给他?”他循循善诱,底下也没停,隔绝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