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遇上她的事,风度荡然无存,整个一不择手段的疯子。

“没有。”俞婉倒是想拿韩宣当借口,逼寇冲知难而退,可韩宣实在分量不够,何必害他。

“只不过是铺子里的常客,又是邻居,经常带些客人照顾我的生意。伸手不打笑脸人,做生意以和为贵,我怎好赶人家走。”

寇冲的气息平顺下来,刚还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不撕碎侵略者誓不罢休。转眼又被顺毛捋舒服了似的,收敛起尖利的爪牙,眯着眼睛享受。

这人着实阴晴不定,看他这样子,韩家兄弟固然有错在先,他顺水推舟给人下套也并不冤枉。俞婉实在不想无辜之人为自己所累,疲惫道:“放过他们吧,气你出了,韩宣以后会注意言行的。”

她会主动避开他,不再给他机会纠缠,免得送掉无辜小命。

寇冲没回答,在夜色的掩护中上前一步,将她纳入拥抱的范围内,执起她柔软的手,在掌心摩挲。常年舞刀弄棍,战场上厮杀陷阵,他的手是年轻男人沸腾的guntang,粗剌剌的触感擦得她有点疼,完全区别于文弱,只是这小小面积的接触,管中窥豹,就能知道这个人本身的力量多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