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了,承受他带给她的疼痛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力气,嘴唇被咬出血来,身子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掉。他不放过她,戳弄的动作开始有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guitou撞在深处酸软的嫩rou上,惹得她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他真的太大了,比周家少爷不知大多少倍,强硬地塞满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挺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次次擦着被撕裂的地方过,带给她的折磨一次比一次惨烈。

好在敏感的甬道察觉到异物的进入,疯狂地分泌出蜜水,滋润了干涩的抽插。随着慢慢加大动作的顶撞,俞婉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不再痛得要命。

可还是疼的,但疼痛中也规律地产生了一丝快感,时不时安抚受到重创的神经。她哭得无声且伤心,像一朵娇弱美丽的花,遭受狂风暴雨的鞭挞,无力承受,被越来越急迫的顶弄撞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

俞婉越是出汗,空气中暖融融的兰花香味越浓郁,底下流的水越多,随着迅猛的cao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寇冲却爽得魂都要飞了,她的身子太软、太嫩、又水、又紧,死死吸着、绞着,弄得他也死去活来的,恨不得不顾一切将她弄坏。

也不知道她这身子是怎么长的,茎身刚刚探进洞口就被狠狠咬住,又缠又吮,如同千百只蚂蚁轻轻夹一下,很爽,轻微的疼,叫人越发欲罢不能。出来的时候,深处的媚rou苦苦挽留吸着不放,甚至逆生长着一圈小颗粒,抽出的过程中全方位地擦挂rou柱,若不是他死死忍着,只进去一次就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

做到晕过去(H)

她太稚嫩,第一次交媾就是rouxue不能承受的大东西,即使疯狂释放蜜液,也不过起到润滑的作用。何况他分明是故意欺负她,慢条斯理进出了一会儿,便双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cao干,时浅时深的顶弄,浅而快、深而重,俞婉的承受力在天崩地裂的边缘摇摇欲坠。

到最后次次深插到底,经受不住,积攒的高潮终于如洪水般爆发,将俞婉送上欲望的顶端。xiaoxue承受不住,疯狂痉挛,蜜液如山洪爆发,喷涌而出。她浑身绷地紧紧的,仿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用力,血液沸腾燃烧,呻吟喘急,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被快感淹没。

这样的时候,他也不放过她,反而趁她泄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死死盯着她痛苦中夹杂着灭顶欢愉的脸。发狠地次次直入腹地,毫不停留,急流勇退,再重重撞上去。

激烈的交媾百来十下,感觉推积到顶峰,他也到了。强烈的舒爽从交合处爆发,迅速朝全身每一寸肌rou漫延,血液在血管中咆哮燃烧,一道道神经疯狂摇摆震颤。寇冲一声不吭,摒弃外在的一切,全身心投入疯狂的抽插,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将身下人撞得香汗四溅,乳浪翻飞,再发不出一丝声响,仿佛被人扼住咽喉,只能机械地张着嘴疯狂呼吸。她早就没了一丝反抗能力,无助地在他身下抽搐、喘息、痉挛,被迫承受狂涛骇浪般的cao干。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窜上头皮,浑身每一处毛孔都痛快地舒张开,眼前阵阵白光闪过。攀上最高的欲望山峦,强烈的酥麻刺激传遍每一处关节,钻心透骨,他终于如同火山喷发,将积攒的许久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溉给她。

做到最后,俞婉已经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只剩本能的颤抖痉挛,双眼紧紧闭着,仿佛一个被糟蹋蹂躏到极致的破布娃娃,身子绵软,任人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她的肌肤上粘黏着一层汗水,头发完全打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双手因为被绑太久,肌rou麻痹,被解开后还不能立刻放下来,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喃喃喊着疼。

情事满足过后的男人将女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