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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出得一层汗都带着诱人的兰香味,几乎在他紧绷的敏感理智上跳舞,理智上想放开她,身体却做不到。
她的挣扎,被他随手制服,灼热的呼吸彼此交缠,guntang的肌肤往来摩擦,她从没觉得他那样硬,压着她像一座大山似的。
俞婉眼圈发红,可怜兮兮,像一只落入虎口,毫无生还可能而绝望的兔子,再也不敢发狠刺激他,喘着气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他同样也喘,却不同于她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之后力竭的后果,而是情欲爆发,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控制压抑的喘息。
“我们是兄妹!认识以来就是。”她真的怕了,怕他的眼神,怕他的狠厉,怕他不顾一切的强迫。
“你承认吗?”他汗滋滋的身体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几乎快将她烫化了,“你从来没有承认过。正好,我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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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快升上中天,俞家兴早上去田里看了水,打算吃了饭之后去山上砍柴,借了邻居的斧子,发现有点钝,打了水打算磨一磨。
西厢间的屋子门还没开,俞婉年纪还小,爱睡觉,往常也有时候起床很晚,都不像今天。俞家兴拿起旁边门上的铁锁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人,跟胡杏娘道:
“婉儿还没起来?制香房的门也锁着,是不是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大姑娘还没起来呢。在娘家自然好睡,去了婆家要还这样,人家只当家里大人不会教,哪里知道,咱们能说什么。”
自从俞家兴跟胡杏娘聊起给俞婉找婆家的事情,胡杏娘就总有话说,仿佛一夕之间,俞婉身上的毛病便多得不得了。
“不过白问你一句,你说这些干什么?小孩子瞌睡多正常。”俞家兴打算敲门,再怎么着,饭还是要吃的。日头长,制香费精力,大不了吃了饭再睡。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俞婉依门框站着,仿佛身上没有力气,仔细一看,脸上白得很。看样子倒像生病了,问起来,又说没什么。
自己端着盆,慢吞吞挪到厨房打水洗漱,不但腰稍稍弓着,腿也不对劲,竟似有些打颤。俞家兴吃了一惊,“既然病了,今儿就在家好好休息,左不过薛少东才走,下一次交货还早着。就是推迟些,也算情有可原。”
俞婉呼吸控制着,腮上倒有些艳丽的酡红,生怕家里人看出来,坚定道:“不用,昨晚贪凉快,忘了关窗,被蚊子扰得没睡好。夜风又吹着了,等会儿喝了药,汗发出来就好。”
俞婉不自然地用手拢着衣领,在单薄的衣料遮掩下,谁也不知道,她的锁骨乃至胸口小腹,触目惊心的红痕比比皆是。一夜没合眼,眼睛酸涩地厉害,吃完饭,复又躺到床上去了。
稍稍一眯,便进入了梦想,梦里是一片黑暗,黑暗中浓重的呼吸声拂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野兽的舌头粗粝带出沙沙的触感,从肌肤上舔过时,无情地激起一片战栗。
任她哭得再惨,被肆意揉搓的感觉如影随行。一条黏腻的小蛇从足尖游过,绕着小腿,蜿蜒而上,停留在花心两瓣肥厚的rou唇初,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顶着那一道幽闭的小口。
有几次差点就冲进去了,敏感湿濡的软rou被guntang的大东西戳到的感觉如此真实。俞婉急得快哭出声,终于从无边的狎昵中清醒过来,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的罪魁祸首,恶向胆边生,动作快过脑子,抬手便招呼过去。
寇冲准确无误地捉住她的手,指尖在皓白的手腕内侧随意地摩擦,率性而又无谓道:“晚上回来再打,下午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谁管他出不出去?俞婉恨得眼睛都红了,那一副羞怒交加的样子落在寇冲眼里,只是美得生机勃勃。
半躺在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