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军,你倒是给啊,人家还等着呢。”
叶介然极其坦荡地道:“他欠了我七十六两,这一两也让他出。”
小二哥还来不及说话,贺喜立马一蹦三尺高。
“你要这样算账是吧,行,那咱们好好的算一算,你的飞月总共吃了我多少红果,路上五颗,你睡着的时候,我又喂了五颗,这就是十两吧!”
“还有,这开房间的押金是我付的,请大夫给你看诊熬药,厨房煮粥煮面点烤肉,哪一样不要钱,还我欠你七十六两,这些你怎么不算?”
贺喜越说越气,他就该把叶介然直接丢在大马路上,让他自生自灭。
叶介然慢条斯理地反驳道:“首先,给飞月喂红果,是你自愿,不是本将同你买的,所以那十两不算,其次,开房间吃粥点烤肉,你每一样都占了,甚至比我吃得还多。”
说到这里时,叶介然停了下来,看着贺喜气呼呼地瞪着他。
他不知道怎么地,心情蓦地好了起来。
“我最多付一下请大夫就诊熬药的钱,算来算去,还是你欠我的比较 多。”
“你爷爷的……”
贺喜挥出拳头,还没揍过来,就听叶介然又补充了一句。
“你还打着墨河军营,本将的名头在外卖红果,这事又怎么算?”
“啊啊啊,爷爷弄死你!”
贺喜气得凶神恶煞,俨然跟要吃人一样。
那小二生怕在酒楼闹出人命,忙不迭地拦住他。
“客官,消消气,有话好说。”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贺喜破口大骂,“你个白眼狼,龟孙、王八蛋、扁犊子、烂了心肝肺的东西,爷爷祝你娶个媳妇麻花脸,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闺女没胸脯……”
小二听得面部抽搐,这是有多大的仇啊,都快把人说得断子绝孙了……
“客官,您消消气,这事其实也就二两银子,您今日在我们店赚得可比这多多了……”
“什么二两银子,”贺喜越嚷越大声,“这是二两银子的事吗,叶介然,爷爷就不出那一两,你爱咋地就咋地!”
叶介然:“那本将也没有……”
贺喜点点头,行,这么玩是吧?
“爷爷就打到你出,你个龟孙,说出去爷爷都替你害臊,堂堂镇国将军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小二被他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想了想,弱弱地道:“给、给一两也行……”
“不行!”
“不行!”
贺喜和叶介然同时出声反对,前者怒瞪着后者,咬牙切齿地道:“少一个子都不行。”
叶介然面无表情:“是,少一子本将就拿你是问!”
两人眼里都是火花,下一秒便抱在一起狠抓狠打。
小二都傻眼了,等反应过来时,那桌子已然被断了两半,桌上的茶盅瞬间摔了个稀巴烂,凳子飞得到处都是!
他连忙喊道:“两位客官,别打了,不用赔了行……”
话未说完,一个凳子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砸到了他的鼻梁上!
小二晕过去的一瞬间还在想,这不就是一道门的事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事情的最后处理结果,是惊动了掌柜,他叫来了酒楼的所有打手,才勉强将两人分开。
贺喜被分开时,鼻青脸肿地仍在叫嚣。
“姓叶的你来啊,爷爷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就不姓贺!”
叶介然狐狸眼中尽是寒气:“来就来,本将怕你!”
晕过去的小二清醒过来,看见他们不死不休,人都要哭了。
“两位客官,你们别打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就该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