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吵吵闹闹的,越走越远。
齐宴礼突然心生一计:“我有办法了。”
三个俘虏齐声道:“什么办法?”
“李天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让叶介然下台吗,那咱们把毒死士兵这事推到贺喜身上不就行了?”
“怎么推?”三个俘虏还是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齐宴礼怒其不争地道:“没听贺喜刚刚说吗,那带病毒的猪,正常人吃了容易生病,体质差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咱们趁他们不注意,把那些病猪全部挖回来,给士兵分吃了!”
这年头,就没有人不爱吃肉的,那些士兵又不知道病猪的危害,到时候他再偷偷的把砒霜下进去,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三个俘虏的眼睛里顿时升起亮光来:“对,这个主意好,咱们就这么办。”
真出了事,也是拿贺喜开刀,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礼,还是你聪明。”
“那我们赶紧跟上去帮忙,等他们一走,再把病猪挖出来。”
“不行!”齐宴礼道,“他们已经对我们有了防备,咱们去没用,得换人。”
“换谁?”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可这三个俘虏,光会耍嘴皮子,真遇上事了,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然而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齐宴礼心里哪怕再怎么嫌弃,面上硬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自然是李天,他守着军营出口,跟上去合情合理,你,去告诉李天一声。”
齐宴礼随便派了个俘虏。
经手和下药的都不是他,最后真要查出来,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那俘虏不疑有他的就往军营出口跑去。
于是乎,贺喜前脚把死猪运了出去,后脚李天就带着人去把死猪挖了回来。
还直言是给兄弟们加餐,众士兵都很高兴。
当天夜里,伙头兵们就把五头死猪大卸八块,或烤或煮或炖汤,众将士们吃得那叫一个高兴。
有酒有肉,怎么能少了美人呢。
齐宴礼就顺理成章地出现了,他穿着单薄的衣物,流连在一众将士中间,笑的格外开心。
“军爷,来尝尝这烤肉,咱们贺监工每日精心饲养的猪,味道可好了。”
士兵一口咬下他手里烤得滋滋冒油的猪肉,用力咀嚼的同时,还不忘揩油。
“小礼,今夜好好陪陪我……”
“没问题,来,军爷,多吃点……”
这一夜的军营,欢声笑语不断。
俘虏营那边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因为羊圈里有三只母羊要生了。
贺喜忙得团团转,一会是陆离大叫起来。
“贺哥,快过来,那小羊的脑袋都钻出来了,吓得我又把它塞了回去!”
一会是小瑶被暴躁的母羊撞得鼻血直流,哇哇大哭。
一会是春娘慌慌张张跑过来:“贺兄弟,那只母羊生了对双胞胎,天气太冷,它们冻得站不起来了,怎么办?”
唯一能帮得上忙的陆敬,虽然没有接生的经验,可是在贺喜的指挥下,剪脐带,给小羊保暖,都做得像模像样。
天亮以后,四只小羊挤在帐篷里,睡得格外香甜。
贺喜也累得不行,刚合上双眼,就被远处一声尖叫吵醒。
“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啊!”
贺喜腾地一下起身,与此同时,陆敬睁开了眼皮。
“贺哥,你也听到了。”
贺喜点点头,那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是从军营发出来的,你留在这,我出去看看。”
贺喜心里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果然,刚出了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