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都人赃并获了,他还敢嘴硬,陆离捏紧拳头,作势要打他!
“那我问你,这些猪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咳,我怎么知道,”齐宴礼一表人材的脸上浮现些许笑意,“俘虏营这么多人,凭什么就说是我,说不定是你们自己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闭嘴吧你,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陆离的拳头重重地挥了出去,每一拳都下了死手。
齐宴礼也不躲避,就双手交叉,紧紧护住自己的脸。
陆敬拉开陆离:“阿离,先别冲动,听听贺哥怎么说?”
贺喜查看完每一头猪的症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叹了口气。
“的确不是他下的药。”
猪瘟是种病毒,传染性和致死性都很高,发病起来又急又快,让人防不胜防。
万幸的是,这种病毒只在猪之间传播,还不会危害到人。
这话一出,齐宴礼放下手臂,似笑非笑地道:“听见了吗,不是我下的药。”
“怎么可能?”陆离根本不信,“贺哥,这些猪昨日还能吃能睡的,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绝对是他!”
贺喜面无表情地盯着齐宴礼:“你到猪圈这来干什么?”
齐宴礼起身,慢条斯理地把弄乱的头发抚平。
“不干什么,就看看不行吗,难不成贺监工养的猪看都不让看一下?”
他倒是想下药,可那是对人,结果还没来得及,这些猪就出事了,真是老天都在帮他。
“是,我养的,就不让看。”
贺喜一脸无赖,说他小气也好,齐宴礼这个人跟曹熊不同,惯会使阴招,在背后煽风点火,他不得不防。
齐宴礼:“……”
“齐宴礼,反正咱们也撕破脸了,就没必要藏着掩着,从今以后,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贺喜是俘虏营的监工,可对于像齐宴礼这种明显不服管教的,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别来沾边就行!
他一字一句地道:“现在,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你凭什么让我滚!”齐宴礼咳嗽得涨红了脸,“这俘虏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
“便是爷爷的天下了,有本事你去找能给你做主的来!”
贺喜丢下这句话,便径直往羊圈那里去查看了。
齐宴礼还想再上前分辩几句,陆离一把拦住他。
“没听到吗,贺哥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你们、你们凭什么这样欺负人?”
齐宴礼说着,忽然瞄到守军营出口的李天往这边走来,他捂住眼睛,跺跺脚跑远了。
“小礼,小礼!”
他在俘虏营待的时间不短,喜欢他的人很多,当即就有三个俘虏追了出去。
李天面色不善地望了眼贺喜的背影,同样追了上去。
陆敬盯着齐宴礼,总觉得今日的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然而陆离却误会了,见他仍旧盯着齐宴礼瞧,便气不打一处来。
“敬哥你喜欢他啊,喜欢你也追去好了。”
陆敬哭笑不得地道:“阿离你在胡说些什么?”
陆离冷哼一声,鼻子都翘到了天上去。
“我没胡说,他长得也好,又惯会惺惺作态,换了我是女子,我也喜欢。”
陆敬道:“我不是女子,我不喜欢他那种。”
“算你有眼光。”陆离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贺喜去到羊圈的时候,小瑶正趴在春娘怀里,哭得伤心不已。
“我的小猪,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