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叶将军现在对我那是……欲罢不能,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都还愣着干嘛,赶紧动手啊,爷爷我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贺哥说得是,来来,哥几个一道搭把手。”
围观的俘虏眼睁睁看着他们又是打蛋,又是切肉,口水都忍不住往下流。
“贺喜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没死就算了,叶将军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送他这么多东西,我的天爷呀,我都几辈子没闻过肉味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我听说那位叶将军最是铁面无私,号称‘阎罗王’,你说贺喜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能用什么法子,不就是卖吗?”
闹哄哄的人群中,有个声音格外刺耳。
贺喜瞄了眼来人,正是齐宴礼。
他清秀白皙的脸上还带着些青紫没消,在一众黑漆漆的俘虏中,显得格外扎眼。
贺喜没作声,等着鱼儿上钩。
这样等于变相承认,众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顿时极为复杂,有鄙视,有羡慕,更多的,还是嫉妒。
“原来是这样,之前还装得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敢情都是做戏,啧啧,果然,生了张好皮囊就是受欢迎。”
“没办法,谁叫咱们都长得歪瓜裂枣的,人叶将军瞧不上。”
“可不,人家那卖得,价值千金呐。”
齐宴礼行至贺喜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原先我还真当你有些真材实料,现在看来,谁比谁高贵?”
污言秽语一句接着一句,陆敬兄弟几个听得肚子里一阵火,刚要挥着拳头将这群人赶走时。
贺喜冲他们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用理会。
这话,贺喜不打算反驳,军营里越是传他和叶介然关系暧昧,于他,就越有利。
春娘起初捂着小瑶的耳朵,她习惯了忍耐。
然而,当听到齐宴礼那一句时,她终于忍无可忍,先把小瑶塞到陆敬手里,随后娇小的身影冲过去,凶狠地对着齐宴礼扇了一巴掌!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她动作太快,不止贺喜愣住,连齐宴礼都被打懵了,目光里满是不敢置信。
“臭娘们,连你都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齐宴礼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眼见春娘躲不过。
说时迟那时快,贺喜用力将春娘往身后一拉,险险避开。
“臭娘们,给我出来!”
齐宴礼脸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怒,誓要让春娘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
贺喜牢牢地挡在他面前,嘴角微微勾起,略带嘲讽。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齐宴礼,有本事冲我来!”
“你护着她,贺喜,她不过就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女人,有什么好在乎的,莫不是你们……”
齐宴礼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笑得极其猥琐。
“你说,我要是把你跟她有染的事,告诉叶将军,你猜他会怎么想?”
“随便你。”贺喜根本不怕,一手指着主帅营的方向道,“现在就去,你猜叶将军信你,还是信我?”
一句话,瞬间让齐宴礼闭上嘴。
是了,他在曹熊那儿如鱼得水惯了,可叶介然那,他连句话都没说上,人家凭什么信他!
齐宴礼咬紧牙关,怒瞪着两人,最终落下一句话道:“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随即悻悻地走了。
瞧那方向,是去找曹熊告状。
贺喜根本不担心,他能平安回来这一点,就足以表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