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还说什么已是他的人,那他们……
“放肆,这可是我大夏朝堂,岂容你在这胡言乱语?”
“爷爷说了,有意见你就给憋回去!”
“你!”
“陛下,将军令可是掌管着十万大军,寒幽太子说是被偷,谁知道是不是叶将军给他的,老臣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贺喜掏了掏耳朵,同样的话翻来覆去地说,烦不烦。
他伸手牵住叶介然,后者狐狸眼微闪,没有挣脱。
贺喜挑了挑眉,突然拔腿就跑!
众大臣一路惊呼,还有宦官在急切地叫道:“来人,护驾,快护驾!”
贺喜拽着那张长满茧子的手,跑过宫门,跨过午门,来到闲城大街上!
“将军,将军,是我啊,叶期,将军,等等我……”
无数人看着他们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笑容。
待到了休憩的驿站,陆离的声音响起。
“贺哥,你回来了,叶,叶将军,你们,怎么……”
贺喜没有回答,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想着怎么把面前的人拆吃入腹,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一关上门,他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体就被人往前重重地推了一把。
“叶……唔……”
霸道又充满思念的吻覆了上来,贺喜的腰身被青年从背后牢牢环住,身上的华服被用力撕扯。
门外热烈的阳光倾洒大地,一直到日头西落,绚丽的晚霞照在头顶。
那扇紧闭的门才终于打开。
一直等候的宫人急忙上前:“太子殿下……叶、叶将军,有何吩咐?”
叶介然衣着整齐,面上看不出半丝异样。
“劳烦着人送水,再准备一应吃食之类。”
“……是。”
宫人没敢抬头看屋里的情形,只听到有略微嘶哑的声音传来。
“嘿嘿,叶将军,爽不爽,等吃饱喝足,咱们再来一次。”
叶介然轻咳一声,耳朵尖依旧是红的。
“你现在是太子了,说话行事得有些分寸,不能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
宫人在离去前,偷偷地瞄了一眼屋内。
就见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殿下,直接拽过镇国将军,强势地亲了下去。
而那清冷矜持的镇国将军,虽然身形一顿,却也没推开对方,反倒热烈地回应。
两道修长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竟有种莫名的和谐。
原来,他们私底下是这种关系。
一吻毕,贺喜挑了挑眉,得意地看向叶介然某个部位。
“现在要爷爷注意,刚刚跟爷爷荒唐的时候,怎么不拒绝?”
“你……”叶介然的狐狸眼中满是羞赧,他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你走了就不该回来,回来也不该这样大张旗鼓。”
“我若不回来,你待如何,在江至诚手上等死吗?”
“将军令一天没到手,他便不会杀我……”
“可是你会受苦,”贺喜直视他,“叶介然,你自己也知道,皇上也好,江至诚也罢,他们都是看中你手上的兵权,一旦没有兵权,你必死无疑。”
“你拼命护着的将士和百姓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还有忠伯,他年老体衰,你不在,梅园和忠伯都会没了。”
“叶介然,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叶介然深深地看着他:“贺喜,祖父在世时曾告诉我,镇国将军只能战死沙场,不能死于皇室内斗,他让我若遇到昏君时,可自行择主。”
“你有更好的人选了?”
“嗯,大夏太子殿下,江至夜。”
贺喜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