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做声,显然是默认了这个回答。
贺喜再猜:“这个太子,是个不堪大任的,所以你才这么烦恼?”
叶介然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太子的生母,孝丰皇后和陛下感情深厚,爱乌及乌,陛下对太子自然也多一些宠爱,只是自孝丰皇后死后,太子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他现在的智商,跟五岁孩童无异。”
贺喜抽了抽嘴角,那的确很难办。
太子这个储君位置坐得不稳,要不是当今陛下压着,三皇子只怕早就抢来自己坐了。
现下两方人马都逼着叶介然站队,要想破局,只能明着支持太子,暗地里投靠三皇子。
这样不管哪边赢了,叶介然至少有一半成功的几率。
不过这个老古板肯定不屑于这么做,贺喜想,反正他是贴身侍卫,正好出马干点正事。
“不说这些了,这么多老虎玩偶你都是从哪买来的,我之前在集市上见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