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耸耸肩,他被关在这里快一个月了,每天一睁眼,过得就跟昨天一样,虽然吃喝不愁,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贺公子,下人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忠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那都是夫人给二公子订下的亲事,二公子不知情的。”

“我知道啊,忠伯,其实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家二公子的婚事估计板上钉钉了。”

叶介然只要还姓叶,还想延续将军府的荣光,推掉了跟林浅浅的婚事,还会来下一个李浅浅,张浅浅。

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多得是人想走捷径。

哪怕够不上正经亲家,今天塞一个妾侍,明天抬一个通房,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到时候这梅园就是想清静,都清静不起来。

“贺公子……”

忠伯叹了口气,虽然贺喜表面看着大大咧咧的,毫不在意,他就是从中看出了些许落寞。

“夫人的安排,老奴没有理由拒绝,夫人今日请了林家一家来府上,大概要正式订下二公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