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奴婢不过是想要进来给二公子的院子布置一番,好说歹说,忠管家就是不让进,这侍卫抄起主屋里的花瓶就砸向了奴婢。”
花瓶,叶介然幽深的眸子望向贺喜,所以他是为了帮忠伯才砸了那两个贡品?
贺喜也回望了他一眼,眉头微扬,意思仿佛在说不用谢。
“二公子,昨日这侍卫昨日无缘无故伤人,今日又惹怒了赵三姑娘,容奴婢说句僭越的话,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早晚给您惹出祸事来。”
忠伯在旁边赶紧解释:“夫人,不是这样的,这侍卫他是为了帮老奴才……”
“忠管家!”赖婆子拔高嗓门道,“您就说他有没有打伤奴婢?”
忠伯嘴唇张开:“那还不是你……”
“打得好!”
一道冷冷的声音蓦地打断忠伯,叶夫人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亲生儿子。
“然儿,你说什么?”
叶介然满身战场上回来的肃杀之气,如冰锥似的射向赖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