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胀痛吸引了他的注意,傻子灵机一动,有了,扶着自己的棒子,贴上肉缝,显然还牢记岑溪教他的,嘴里嘀咕:“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
滚烫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强势撑开狭窄的甬道,慢慢送入,未被人造访过的窄穴,初次承受粗壮的孽根,媚肉不受控地紧箍阴茎顶端,使得孽根进退维艰。
岑溪被这突来的饱胀感惊吓得瞪圆了眼,低头看去,狰狞的肉棒顶端已经被吞进去一小截。
“傻子!”顿时从情欲中回神,胸口起伏地厉害,惊喊。
身子止不住颤抖。
傻子被夹着的难受,正进退两难,被岑溪一声惊吼,吓得一个哆嗦,又挺进去一截,穴内无数小嘴吸吮着阴茎,使傻子舒爽得迫不及待用力全根而入。
“呃!嗯哈……”岑溪被这突来的一记顶弄,撞得魂都飞了,一阵痛感过后便是密密麻麻的酥痒,忍不住催促,“傻子动动。”
也顾不得追究傻子给他破身一事。
傻子听话,本能地抽送起来,“哦哦,岑溪你的小洞洞咬得好紧,好舒服哇,好软哦……”
为了方便进出,傻子双臂架起岑溪的细白的双腿,抬起臀部紧紧贴着自己胯下,硬棒浅出深入,没有任何技巧,全靠蛮力顶撞花心。
岑溪舒爽地娇吟,细白的长指用里地抠着床板,衣摆堆在腰间,露出纤细的腰肢,胸前高耸的圆球,上下晃动。
俩人下体光裸交缠,连接处淫水泛滥,黑红的巨物猛烈地捣弄粉嫩多水的淫穴。
木床承受不住俩人剧烈的交合,如牛负重,发出嘎吱嘎吱声。
傻子只一味的深捣,只记得岑溪说咬深一点,动一动,便不停歇深凿,扑哧扑哧地喘气,“岑溪,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水又出来了,我再深一点,深一点,咬的好紧啊……”
激烈的碰撞声,黏腻的水声,傻子的粗喘和淫叫,隐含着一道甜腻的娇吟,传出草屋,昭示着里面正在进行淫乱又剧烈的的交媾。
岑溪被撞得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只有酥酥麻麻得快感,双目失神,瘫软再床板上,只能任由傻子肏弄。
傻子被淫穴紧绞着忍不住缴械,喷出浓精,直射入合不拢宫口得宫腔内,身下的人儿,身子不断颤抖,阴道不停痉挛,被迫将深射入宫腔的浓浆含住。
“呃哦……”
射精后傻子趴在岑溪身上喘气,巨物仍旧插到他穴内,岑溪尚未从剧烈的情欲中回神,微张着小嘴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