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京城的那日,晴空万里,微风和煦,美人靠在蒋辰怀里昏昏欲睡。
宋二嫂拉着宋二哥,小声道:“他俩坐一辆马车,会不会不合适?”
宋二哥道:“有什么不合适,都成过亲的,平时也是蒋辰在照顾笙儿,好了,你就别操心了,咱们也上车,该出发了。”
蒋辰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热闹的京城街道,马车轱辘行驶后,他放下帘子,把美人往怀里揽。
马车内不大,但容纳他俩绰绰有余。
宋拾笙盘腿坐在他们对面,澄澈的圆眼弯了弯,原来上辈子他们还能一起回家。
回到镇上宋府,宋夫人心疼地抱着美人痛苦,但宋老爷一靠近,温顺的美人像受了刺激,害怕得发抖,推开了宋夫人,扑到蒋辰怀里,躲着不敢抬头看宋父和宋大哥一眼
宋老爷和宋大哥一阵心疼,无比痛恨郭家。
宋夫人擦了擦泪,问蒋辰有何打算,蒋辰说回村里种地,宋夫人想留他在宋府,被蒋辰拒绝了。
可美人离不开蒋辰,美人见不到蒋辰不吃不喝,被强灌了几日汤食后,越发木讷,宋夫人擦着眼泪,不得不派人去喊蒋辰回来,把人带着回村。
蒋辰在这几日,已经院子收拾好,种上美人喜欢的花果,把人带回去后,时不时又带回宋府,让他见见宋父宋母。
宋拾笙一直跟在‘他’身旁。
村里,夜晚,蒋辰把两张摇椅搬到院里,俩人躺在上面看着繁星,吹着晚风,吃着井水泡过的荔枝。
美人躺了一会儿,越过中间放着荔枝的矮桌,爬到蒋辰怀里躺下。
蒋辰愣了片刻后,旋即宠溺地捏了捏他漂亮的小脸,剥着荔枝喂他。
宋拾笙盘腿坐在另一张摇椅上,眼馋地盯着桌上的荔枝,随着‘他’越来越有活力,宋拾笙魂魄的状态越来越淡,他低头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了。
俩人相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美人的神智也越来越清醒,近乎恢复常人状态。
宋二哥来过几回,见弟弟已经好转高兴得不行,连宋大哥登门,美人也不再害怕地躲避,宋府得知都异常欣喜。
这日,宋二哥带着昔日京城同僚友人给他寄来的信,避开弟弟,告诉蒋辰,与郭安有过勾当的官员一个不落地下了狱,不禁感叹了句,“恶人自有恶报。”
蒋辰听完笑了笑。
蒋辰在院子里招待两位大舅哥,三人喝得醉醺醺,才道别。
美人给面带酒意的蒋辰擦了一下身子,就把人扶回了房里。
喝醉酒的人多半没有道理可讲,心随意动,蒋辰紧抱住美人,压在身下亲吻。
美人一愣,旋即伸出双臂勾住蒋辰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宋拾笙站在床旁好奇观看。
床上的俩人激烈地交合,粗长的阴茎生猛地进出美人嫣红的花穴,噗哧噗哧作响,耸动间,蒋辰背部鼓起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豆大般的汗珠从男人身上滴落在美人小腹上。
被掐着软腰,撞击的美人,小脸潮红,难耐又欢愉地娇吟,玉腿紧紧缠在男人窄腰上,玉足不停晃动。
宋拾笙首次以第三人的视觉,观赏‘他’和蒋辰的交合,异常新奇。
男人俊脸温柔又克制地亲吻着身下的美人,下身快速有力地一下下捣入美人体内,望着床上交缠的难分难舍的躯体,宋拾笙眼前一黑,他人看不见的魂体彻底消失。
“笙儿?笙儿,大夫,你看看笙儿这是怎么了?睡梦中又哭又笑。”
宋拾笙虚弱地睁眼,见蒋辰哥哥焦急地抓着大夫询问。
蒋辰见人醒了,急忙松开大夫,按住想起来的宋拾笙,“笙儿,不动,你才生产完,不宜乱动。”
“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