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怔住,“你,你说什么?”

宋拾笙把头埋进宋母怀里,委屈巴巴的,默不作声。

宋母把他拉起来,捧着他昳丽精致的小脸端详,心情跌落谷底,欲要扯开宋拾笙的里衣验证。

被宋拾笙手快地捂住衣襟,“娘!”

宋母作罢收回手,面上隐隐带着怒意,“笙儿与娘仔细说说你都遇到谁了?还有你与谁行了房?娘定饶不了害你那人。”

他略有心虚,“我与郭安哥哥约好午时在客来食酒楼吃饭,路上我吃了根糖葫芦,踏入酒楼时就察觉身体发烫异常……”

宋母见他声音越来越小,干脆开口问:“你没有坐马车出府,也没带下人,偷偷一个人跑出去的?”

“......嗯。”

宋母深吸口气,“你在哪处买的糖葫芦?”

“就咱府出去拐入正街那路口……”距离酒楼的路程正好够他吃完糖葫芦。

“娘记住了,下一个问题,与你行房的人是郭安?”

郭安是她闺中密友的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她都已经默许了这两孩子的亲事,只要等笙儿过了十七生辰,就让他上门提亲。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 ,此事最大嫌疑就是他,等她查到证据定要向他讨个说法。

保养得极好的长指甲在她掌心上留下了四个深深的月牙痕迹。

宋拾笙缓缓摇头,小声道:“是蒋辰。”

“谁?!”宋母意外。

“蒋辰,我不认识他,是我误闯入了他的雅座,之后就……”

宋母:“......好啊,这个贼人!恐怕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宋拾笙抬眼看着娘亲略有些扭曲的脸,缩了缩脖子,壮着胆怂怂道:“应当不是他。”

宋母斜看了他一眼,他噤了声,她利落地站起身,“娘会查清楚的,一个也不能放过。乖,娘叫人做些吃食送过来,你好生休息,明儿我叫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嗯。”宋拾笙抱着软枕点头,又吞吞吐吐问:“娘,我还能嫁给郭哥哥吗?”

“非他不可吗?”宋母转回身看向床上样貌出众的小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