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儿眼珠转了转:“你自小在京都长大,对那姓刘的很熟吧?”

“当然熟,我俩是死对头。”顾菖道。

刘风淳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而顾菖是因为肥胖症遭别人排斥,京都没人愿意和他玩,被刘风淳拉过几次。顾菖不屑与那些人为伍,所以没有答应。

刘风淳觉得顾菖瞧不起他,从那以后处处与顾菖作对,顾城虽然肥胖,家里是武将出身,他本身动作灵活,又会些功夫。刘风淳和顾菖发生冲突时,没占过便宜,就更恨顾菖了。

“咱们是朋友了,我们想收拾他,你准备怎么帮我们?”耀哥儿直接问。

顾菖瞬间明白耀哥儿的意思,却更加疑惑:“你们不是把人揍了,怎么还要揍他?”

誉哥儿搭话:“我们就是看他不顺眼。”坚决不能承认他们被揍了,不然肯定被眼前的死胖球笑话。

傲哥儿不明白三位哥哥的心思,狐疑看向他们:“娘亲说不能撒谎。”

荣哥儿反应快,捂住傲哥儿的嘴,把他拉到一边:“我听见雪团饿了,你快去看看,别饿着雪团了。对了,应该再弄一个笼子给雪团,我看见四喜咬它了。”

“真的?”傲哥儿很在意雪团,听见这话,哪里还顾得上说谎不说谎。

这顿饭吃的相安无事,就连沈颜沫都觉得奇怪。耀哥儿,荣哥儿和誉哥儿不针对顾菖了,还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儿。傲哥儿和顾菖聊起了雪团。

“你们怎么了?”沈颜沫觉得,一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说着用公筷给几个孩子夹菜,当然也包括顾菖。

耀哥儿咽下口中的食物:“菖哥儿是咱家的客人,待客之道我们懂。”

誉哥儿和荣哥儿点头附和:“嗯嗯嗯。”

只有傲哥儿正常一点儿:“菖哥儿送给咱们雪团,他不是坏人。”

吃过晚饭,耀哥儿又邀请顾菖去他们院里玩,直到二更天,才让人送顾菖回去。

几个孩子躺在床上,荣哥儿先开口:“你们是说,他会知道吗?”娘亲说,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谎。

耀哥儿想了想说:“只要咱们不说漏嘴,他应该不知道。”又嘱咐傲哥儿道:“在别人跟前,别把咱们被打的事说出去,尤其是在顾菖跟前。”

傲哥儿不解:“为什么?”

誉哥儿朝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笨,咱们揍他两次,顾菖觉得咱们很厉害,要是被他知道,咱们挨揍了,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傲哥儿想撇嘴,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打人,可娘亲说过不能说话慌,要听娘亲的话。

荣哥儿连忙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小声哄道:“不让你说,你就别说,听哥哥们的话就对了。”

傲哥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翌日早朝,鲁国公被人弹劾了,贪污赈灾粮款,欺压百姓,强买强卖,强抢民女,殴打一国储君,蔑视皇权,欺上瞒下,阴奉阳违等,大小罪状十余条,每条都附带证据。

鲁国公听后直接摊在地上,心道:完了,完了,全完了,皇上不是大度,是没找到合理的理由惩治他。

皇上也没给鲁国公辩驳的机会,直接撸了他的爵位,罢了他的官职,把人关到刑部,让刑部查清楚,若上述属实,等待鲁国公府的将是什么,满朝文武百官非常清楚。

此刻再无人敢轻视沈颜沫。明眼人一看就知,皇上这是给沈夫人出头来了,什么殴打太子,听闻太子被护着了,不小心挨个一下,再者,不知者不罪,皇上一向宽厚,不可能仅凭这件事就办鲁国公,肯定是因为沈夫人的缘故。

京都人各有心思,沈颜沫照常过自己的日子,平淡的日子,因为那个吻变得不同寻常了,每每想起那个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