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心都是悬着的。

小孩子的经脉过于细弱,稍不留神,就会失败。

还有出刀之人就是奔着让大宝断手去的,两条手腕的筋脉全部被斩断,需要一一缝合。

终于,

一场手术在三个小时后完成,苏夏做完,望着大宝双手被缠满纱布的手腕,白色的纱布上来不断有鲜血渗出,她心里一阵抽痛。

该死!

苏夏将大宝抱出了空间,放回床榻上,转头叫来了回春堂的大夫来照看好大宝。

"照顾好他,无论出现什么异常,都要去告诉我。我和宁宴去审问一下凶手。"苏夏神情严肃。

回春堂的大夫连连称是。

苏夏转身和宁宴来到了暗室中,昏暗的光线下,苏夏看到白姨娘连带着身后的黑衣人被捆成一排,有气无力的靠在墙角。

"干得不错!"

江让连连摆手,心中还有后怕,"没有,全凭主子料事如神,只是我再晚来一点,大公子的命就没了。"

江让冒着冷汗,将当时自己看到的情况全部告诉苏夏和宁宴。

"多谢江公子!"宁宴感激地朝他抱拳。

"不谢,你该谢我主子!"江让站在一旁,给二人腾出个地方来,好让他们方便审问。

宁宴刚要道谢,被苏夏打断,"谢是肯定要谢的,但是我们先把人审清楚。"

苏夏眼神狠厉,如鬼魅般移到白姨娘身边,拿出手中的匕首挑着她的下颌,"说说吧,为何要对他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