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宁宴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地方。

这是他第二次进来了。

随后,药效发作,宁宴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不断往下落。

他看着自己全身裸露的身体,勾唇一笑,"娘子,看过为夫的身体之后是要负责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彻底闭上写眼睛。

苏夏洁白的脸颊变得通红,"无耻!再撩拨我就不给你治伤了!"

苏夏神色变得专注起来,一刀一刀地将被烧伤的皮肤给他挖了下来,在上好治疗伤口的药,细细地将伤口缝合。

一场手术下来,苏夏累得满头大汗。

她打了个哈欠,在手术室中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苏夏伸了伸懒腰,活动几下僵硬的身体,出了空间,拿起笔写的封信寄给了圣女教的柔心。

接着,她去到关押楚清清的地方,掰开她的嘴,给她为了一味将疼痛放大数百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