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想他……
"你什么意思?不让我喜欢你?"姜云皱起眉头,红着眼眶看向苏夏,嘴巴撅的都快能挂个油壶。
苏夏连连摆手,也不敢发火,生怕给孩子整急眼了,"没有,我是怕你不喜欢我。"
对于身世可怜,且脾气倔强的小孩就得哄着。
不然容易造成二次创伤。
这是她学心理的时候明白的道理。
"哼,这还差不多!"姜云拉上苏夏的手,紧紧拉着,眼巴巴地望着她。
"我能成为你的徒弟吗?像哥哥一样,我不学医。家里有哥哥一个就够了。我学武。"
"当然!但是你要乖,要听话,不能随意捣乱,受了委屈受了伤也要跟我说!"苏夏疑惑抬眸,望着密密麻麻发黑的针眼陷入沉思。
姜少卿说他爱吃这里的烤鸭,他一进来就被店小二抓过来,这一看就是惯犯。
想必不是一回了。
姜云轻哼一声,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知道了,你事好多。"
苏夏将身下的人贩子送过了官府,之后回到了姜府中。
"玩得怎么样?"姜少卿缓缓迎上来,刚从外屋洗完手。
姜云眼角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哥,你知道吗?我现在也有师傅啦!"
"谁啊?"
"你的师傅,她说她教我练武!"姜云一蹦一跳地展示自己的开心。
"啊?师傅,你们不是去吃烤鸭了?"姜少卿抬手挠了挠头,疑惑地望着苏夏。
苏夏让姜云先回屋,细细地将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姜少卿眼睛瞬间瞪大,笑容凝固在脸上,"您是说……那姜云自从回家的那一刻起,岂不是每月都要受一次苦?"
"嗯,以后不会了,我把那人送到官府去了。"苏夏望着屋中的姜云,隐隐出神。
另一边,
宁宴给了白姨娘些银子,已然将她请出了家中。
回来的途中,小北心中惴惴不安,"公子,将白姨娘送走真的没问题吗?夫人那边咱们怎么交代?"
"就说白姨娘觉得我们拖累了她,她不该随意挑唆母亲和苏夏的关系,不然我也舍不得她离去。"宁宴目光坚定地朝前走去。
他的家中容不下一个挑事的人。
忽的,一匹马疯跑过来,上面的姑娘惊慌地挥舞着马鞭,想让马儿尽快停下来,可怎么也做不到。
林月儿惊恐地大叫着,"救命!救命啊!"
身后的小厮也急忙追上来。
马儿一路狂奔,林月儿也即将被发狂的马踩在脚下。
就在此刻,宁宴力挽狂澜,一把拉住失控的马匹,将林月儿从马上救了下来。
"没事吧?"
一声低沉且带有磁性的嗓音传入林月儿的耳中。
林月儿脸颊泛红地看着宁宴,脸上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姿态。
"没事。"
"以后不要纵马伤人。"宁宴一句话将娇羞的女人带回现实。
真是,竟然敢在大街上纵马狂奔!
林月儿叉着腰怒斥道,"什么啊,我纵个马又怎样?我父亲可是这里有名的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