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是看不惯你!"姜云作了个鬼脸,吐着舌头,大笑着逃之夭夭。

切,什么神医。

也就是哥哥和母亲将她看得那般重要。

自己把青蛙明明解剖的那么完美,结果着女人硬说自己做的不好。

苏夏咬了咬牙,握紧了身下的拳头,"皮,太皮了!"

说着,苏夏就要追出去给他一点教训尝尝,但被姜少卿拦下。

"师傅息怒,我代姜云道歉。师傅一定会觉得是我和家父家母太过溺爱姜云。实则不然,姜云出生后,我母亲如珠如宝的看着,

可有一次母亲带云儿去庙会玩耍,被人流冲散,家母与云儿再相见,是在一个让人扮成狗钻火圈的地方。"

姜少卿脸色凄苦,哽咽了几声。

"那时母亲本是心善,给了那人一锭银子,想让那个小男孩过的好些,怎料那人贩子看准了母亲的心善,日日都在母亲的必经之路上让云儿钻火圈。"

"这才认出了他……所以,还请师傅容忍一二,若觉得有气,徒儿愿任由师傅责罚。"

苏夏眉头一皱,释然地摆摆手,"既然这样,我让一让也无妨。"

她不该和这样的孩子疾言厉色的,她有罪!

深深的罪孽感在苏夏心中蔓延开来……

但另一个人直冲冲地就砸了庙宇,毁了佛像。

他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罪孽感,反而砸的理直气壮,"你为何污蔑我夫人是妖孽!"

宁宴满脸怒容,一棍子下去,半部佛像轰然倒地。

"施主,施主,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怒。"住持见势不妙,早就将佛堂中的僧人和客人们请出去。

"我师弟是从来不会出错的,天有异象,城中的黑狗整夜狂吠,声音凄厉。城中井水莫名干涸,城中孩童无故啼哭不止,这是真的!"

宁宴眼皮轻抬,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简直胡扯,当时京城并无异象!你师弟就是个骗吃骗喝的!"

"施主不信,老衲也没有办法,只是她魂魄确实不属于这个世界,确是不祥之人!"老主持双手合十,脸上一脸慈悲。

宁宴抱臂与胸前,气势不减。

"我不信!还有,你们是怎么联系到的我母亲!又是怎么骗过她来的,给她你们所谓的符水!"宁宴修长的剑眉拧成个死结,手中的棍子抵在下一个佛像的身体上。

他才不信苏夏是什么妖孽,要不是苏夏过来了。

他的腿根本不可能治好,这流放之路也不能走得如此顺畅!

老主持连忙挡在佛像身前,死死地将佛像护住,"施主,莫要在佛堂造次!"

"我再问最后一遍,怎么给的我母亲符水?"宁宴声音高涨,怒视着主持。

虽然,他已经有了猜测。

但从根本上,他还是宁愿他猜错了。

老主持抱紧佛像,几乎快被这个少年逼哭了,"是一位穿白衣的中年妇人,她亲自来讨的,说有妖孽致使家宅不宁!施主,快快收了神通吧!"

老主持望着碎了一地的佛像,欲哭无泪。

他们寺庙已经够穷了,也佛像都是他们赞了好久的钱,请人来做的佛像。

宁宴皱着眉头,收了棍子,给了小北一个眼神。

小北将一袋钱扔给老住持,"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