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害死多条人命,总要有个处罚,才能奠定这世间的规矩。"
"更何况身为医女医德最重,她却草菅人命。"苏夏轻叹一声,推着宁宴的轮椅转了个方向。
那中年男子急急地又跪在了另一边,稳稳的挡在苏夏面前。
"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教女无方。可亡妻早故家中只有一个爱女,我怎忍心她年后被斩,还望您指条明路。"江春堂满脸悲凄,痛不可遏。
"听说江家少主是您的徒儿,不如就将杏林医馆交由他全权打理,我和小女只做个寻常的郎中大夫有口饭吃就可。"
江春堂将头重重的磕下。接连磕了10多个,额头上满是血迹。
苏夏赶忙将他扶起来,从身上的布袋中拿出一个止血药。
那原本是她为宁宴准备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苏夏将要拿给中年男子,满脸真诚,"您的难处我都懂,可这关键不在于我。您……您要不先去问问,被江心月害死的人的家属吧。"
"好,多谢您了。"说完,中年男子不顾头上的血迹,又给苏夏连磕了两个头。
给苏夏整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苏夏长叹了口气,撇着嘴角推宁宴回到了屋中,进入空间给他换药。
换完药后,她又让王勇申请在云州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