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是书费吧。

苏夏挑了挑眉毛,想推着宁宴回空间给他输点消炎药的药水,再给他巩固一下。

毕竟手术过后,最怕的就是发炎。

可还没等进入空间,就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喊声随之而来。

"苏夏!你停下!"苏夏刚出了房门,就见到侯府夫人忧心忡忡而来,怒视着她。

"母亲有事?"苏夏浅笑着问道。

侯府夫人将轮椅从苏夏手中夺过,紧紧地挡在宁宴面前,"你究竟想对宴儿怎么样?又为何这么多天不让我见宴儿?"

苏夏搓了搓手指,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想对宁宴怎样?当然是让他娶妻生子,成为朝中权臣,她好混吃等死啊。

随后而来的,还有白柳和三个孩子。

"夏夏,你也别怪你母亲生气,实在是你不该拦着姐姐看宴儿的。

你也知道姐姐本来有两个孩子,可后来只剩宁宴一个,你还百般阻扰,姐姐自己生气。"白姨娘慌忙赶来,手中还甩着手帕。

苏夏带着怒意看了白姨娘一眼。

她何时拦过?

为何她听着这话这么像火上浇油?

白姨娘像是被吓到一般踉跄着后退两步,掩面就要做哭泣的模样。

大宝站在白姨娘身边,用独有小孩子的少年音好生安慰,"姨娘,母亲不是这样的人,你莫要误会了她才好。"

"那个大哥哥不是说过,母亲在给父亲治病,并不是不让我们去见父亲。"

苏夏心头一暖,心中的不快瞬间消散。

看看连小孩子都清楚的道理,侯府夫人急不择言也就罢了,白姨娘竟然不明白。

然而白姨娘还未说什么,侯府夫人就急忙将大宝揽在自己身后,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坚强,"苏夏你究竟想做什么?又是谁?"

"从前的你哪里会医术,又哪里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你是不是被什么精怪附了身?"

苏夏见侯府夫人防她就像防着山精野怪一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这她要怎么解释?

苏下目光暗淡,缓缓闭上眼,又抬手揉了揉眉心。

"娘亲,娘亲不是妖怪!"三宝声音软糯哒哒哒的跑到苏夏身边。

侯府夫人见状赶忙去拦,但还是迟了一步。

苏夏将三宝抱在怀中轻轻亲了亲,"乖宝。"

"母亲,医术是我从小就学的,只是那时候我不喜欢宁宴,没有展示出来罢了。"

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解释,总不能把自己是个穿书人告诉他。

对于年长的人来说,这岂不是更匪夷所思?

侯府夫人一口否定,声音坚决,"你就算不喜欢宴儿,但你如果一开始就会医术,从平常的小事上就能看出来。

但你平常除了擦脂抹粉之外,何时去过药铺,又何时触碰过药草?"

"姐姐,也许夏夏只是会医术,但是不喜欢这些药材呢。"白姨娘话音刚落,侯府夫人怀疑更甚。

苏下脸色难看,内心已经连翻了10个白眼。

白柳说的这是什么话?

她就是在火上浇油!

别以为自己没看出来当初那个和原主里应外合的奸人就是这个白姨娘。

而那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