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粗糙的手掌一点点抚上苏夏雪白炽热的肌肤,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喷出一口热气。

"夏夏,我们……"

"好……"苏夏抱紧宁宴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肩膀。

一夜好眠。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因为炸开石头的事情太过危险,苏夏和宁宴将宁子期送到了学堂里面。

他们二人跟着宁修远去到了河道边上,看着突出的巨石。

苏夏和宁宴将炸药点上续火线,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将其点燃。

只听到砰的一声。

巨大的石头陡然裂开,和拥堵的河水瞬间就通了。

宁修远不可置信的看向苏夏和宁宴,"父亲母亲,但真有如此厉害的东西,孩儿受教了!"

"我手里还有一些炸药,你拿去。疏通河道这事情少不了。"苏夏开口道。

宁修远点点头,将这些炸药稳稳的接过来,放到马车后边,跟随着一旁的小官吏去巡查河道。苏夏和宁宴则是回了圣女山的茅草屋。

等到宁修远想要用炸药再次炸开石头放河水往下流的时候,

有不知情的官吏嗤笑道,"咱们这个大人就是年纪小,不顶事,这炸药能有什么用?"

"也就是个纸包着的东西,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派这么个小孩子来清理河道。"

"哎,这小孩儿可不一般,他可是定国公的嫡长子。定国公和定国公夫人一向受陛下器重,别说了,小心被砍了头。"

宁修远看到两人你来我往,全是对自己的鄙视与不屑,并没有说话,

而是将炸药放到石头上和苏夏一样引火点燃,不多时只听砰的一声。大石头变碎,做了几块,河水畅通无阻直流下去,整个河道都被疏通完毕。

两个嘲笑宁修远的官吏无地自容,"大人虽然看着年纪小,却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这炸药果然是恐怖如斯,

只需这么一点就可以将硕大的石头炸成粉碎,我们以后一定要对大人更加恭敬。"

宁修远勾了勾唇角,"当然,父亲母亲给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宁修远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将几个月的事情给办好。

他飞鸽传书传入京城,说要在这里多留几天,尽尽孝道,燕恒自然没有不愿的,只是很是气愤。

燕恒拿着折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旁边跟着他的小太监问道,"陛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奴才去传御医来瞧瞧。"

"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想姐姐了,修远都可以去找姐姐,你说那朕是不是可以?

也去云州看看呢,这都好久没有见到姐姐了。"

"陛下,您乃是一国之君,怎么能随意出入?

陛下要保重龙体,乃是国之根本,绝对不能随意离开皇宫。"小太监一下子吓得跪倒在地上。

燕恒将跪在的小太监扶起来,双手稳稳扶住他的肩膀,"怎么这样说话?朕是皇帝,又不是囚徒,大不了朕微服私访吗?

对,外面就说朕病了,需要好好静养。"

"陛下,陛下您三思啊。"小太监欲哭无泪,一脸苦相。

五日后,一个身着青色衣服的少年男子便去到了云州,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一个小孩儿从学堂里跑了出来,那眉眼神似苏夏和宁宴,他走上前去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