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什么成了?"苏夏都还没有感觉,只觉得是刮了阵大风,法藏便说成了。
法藏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施主,您身上的厄运已消,从此之后书中的世界也不会动荡,您可以安心在这里生活了。"
宁宴看着桌上还完好的白玉盏,青玉笛,墨条,轩辕剑一阵懵逼。
"大师真的确定吗?可我也觉得只是刮了阵风而已。"
这不怪宁宴多想,苏夏在他心里的地位实在是太重了。
只是这么简单的仪式,便能将苏夏留住吗?
"成了,真的成了。宁施主,贫僧明白您心里想的。这仪式虽然简单,可你们认真想想你们当初取得这5件物品的时候真的简单吗?"法藏反问。
宁宴和苏夏摇摇头,苏夏开口道,"不简单。当时我取白玉盏的时候看了100个病人才获得这个白玉盏。这还是最容易的。然后就是去找狼王的时候,差点把宁宴都给丢了。
再接着便是去厉国找轩辕剑。我俩都给人当奴隶了。青玉笛更是离谱。我们还得救了楚国的皇帝才得了这个。
结果那狗容渊竟然还不想给我们,直到我们拿回了五谷令和他等价兑换这个。
笛子才能被我们拿回来。"
法杖点点头,"这就是了你们在过程中已经把该吃的苦吃过了,所以在祈求的过程中自然会简单不少。
该办的事贫僧已经办完了,小徒儿就放在你们这里。
但是等他长大之后有时间了,记得一定要去看看贫僧这个老人家。"
法藏透着窗户看向屋子里面熟睡的小人,心里真情流露,说不出的难受。
苏夏点点头,"这是自然。"
法藏对她的孩子情深意重,将师父的责任进行的很用心。
如果不是法藏是个和尚,自己不想宁子期出家的话,还会让宁子期跟着法杖的。
但,算了,等宁子期长大之后,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法藏离开在之后的几天后,宁子期和宁宴可谓是天天打架。
在苏夏正洗着衣服时,宁宴提着水桶过来添水,婴儿篮里的宁子期遍哇哇大哭。
他哭的原因也很简单,只要自己娘亲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他就觉得委屈,十分的委屈。
并且宁子期不是针对自己的爹,而是针对所有人。
苏夏也曾经因为这个事情烦恼过,毕竟谁家孩子这样,自己娘一看别人他就忍不住放声大哭。
但也是毫无办法。直到三年之后,在苏夏的暗中引导下,他才好了不少。
可是在宁宴面前,宁子期还是会和宁宴暗暗较劲,就比方是在浇花的时候。
在归隐之后,苏夏就逐渐喜欢上了插花,品茶,钓鱼,赏景。
说到养花,她自然是养了不少,就比方说红玫瑰。
刚开始她只是随意养了些桃花和蔷薇,可后来意外从一个商人手里看到了几株红玫瑰。
当即便决定买了下来,将一只只绿色的带刺枝条插入土壤,很快便存活了下来,每次当红玫瑰开花时,都会伴着阵阵的花香。
在苏夏给它们浇水时,苏夏开口道,"把旁边的水壶拿给我。"
结果宁宴就和宁子期争着抢着递来了两个水壶。宁宴的水壶自然是大容量的,能稳稳浇上三四十支玫瑰都不为多。
宁子期虽然人小,却不甘示弱,递来小水壶笑眯眯的,"娘亲用我的浇水。你浇完了我可以再去给你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