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上午就开始呕吐,我本想着给他喝些热水,他会好,谁知道越吐越多,现在已经脸色惨白,昏死了过去!"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老道长急的不行。

自家这个二弟子自小就身子弱,平常着个风寒都能要半条命,更不要说腹泻不止。

就在老道长刚要走的时候,外面的弟子们也全都倒下,纷纷捂着肚子大叫。

"师傅,我们肚子好疼啊,是不是你给我们吃的粥有毒!"

"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给你们吃有毒的粥?

那不过是有些发霉,我洗了洗,谁知道你们这么小气,你看师傅怎么没事?"

老道长脸色窘迫,嘴硬道。

苏夏都看呆了,这师傅嘴还挺硬。

然而老道士说了这话没多久,

他就开始感觉到自己肚子好像有一个人拿着尖刀在扎他,疼痛难忍,

随后放出了一个令人作呕的臭屁,急忙奔去了道观的茅房。

几名师兄弟见状,火速前往,大骂师傅不地道,"师傅你慢些,就一个茅房,你先让弟子上。"

"什么慢些,拉屎还分先来后到吗?师傅先上你们候着。"

老道士将茅厕的门一关,拉了个痛快。

随后弟子们一个一个都去茅房,拉完了之后依旧腹痛难忍,苏夏没办法,只好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我倒是略会一些医术,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来给你们看看怎么样?"

"那真是多谢夫人了,夫人就在这里先给贫道看,

贫道年纪大了可经不得这么折腾啊。"

老道士锤了锤自己身上的一把老骨头,十分命苦,并且看着苏夏哀求道。

"能不能先给我们几两银子?就当是我们借的,我得下山去买些米面来,

不然山上的人们可真要被老道给饿死了,道家的传承断在贫道这里,贫道怎么跟我们祖先交代?"

"我让宁宴去买吧。"苏夏看着这老道士拉虚脱的模样,面露不忍,

看了宁宴一眼,宁宴心领神会,很快就下山去。

苏夏给老道士扎好后又让老道士去烧一些热水来,再加上些食盐。

给他们补补淡盐水,不然真会出人命的。

苏夏皱着眉看向老道士,"食盐应该没事吧?"

"没事,没事,盐还是新买的。

我只是觉得当时盐和米都没了,米发了霉洗洗还能用,

但是盐必须要去买,所以就买了呀,这个可以放心。"

老道士一溜烟跑进厨房开始烧火煮水。

苏夏又去给那个躺着的二师兄扎针,她一看二师兄的脸色已经惨如白纸。

额头上不停冒着虚汗,如果她再晚来一步的话,这条人命怕是也没了。

苏夏把二师兄的手臂拿出来,把袖子弄上去,随后施了几针,见到他额头上的汗停了才看看停手。

二师兄缓缓睁开眼睛,嗓子依旧有些沙哑,"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

"不要说话,你快脱水了,是我救的你。快,老道长快把你熬的淡盐水先给他喝。"

老道士端着一壶淡盐水,手里拿着一摞碗,嘴里喊道,"来了,来了。"

等到二师兄喝完一碗淡盐水之后,才感觉自己是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