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空间不是手术室吗?竟然还有洗澡的地方。"宁宴惊讶开口。
苏夏点点头,让宁宴赶快进去,外面的温度至少已经到达了49度。如果不给宁宴迅速降温的话,他中暑也是有可能的。
宁宴进入了苏夏的空间,找到了洗浴的地方。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对着苏夏说的那个喷头用了半天力,但发现一点水都没有出来。
他囧迫的朝着空间内小声说,"夏夏,我……我不会用。这……你说的这个。"
他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苏夏一听乐了。
他用意念进入空间,将宁宴的整个身体一览无余。
她忍不住伸手揩了点油,看到宁宴红的像个虾子似的。
苏夏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抽回了手去,打开喷头的开关。
"好好洗呀!这个是沐浴露,这个是洗发水,如果哪里有不懂的记得再叫我哦!"
"知…知…道了。"宁宴被苏夏挑拨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话。
他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像是要把自己烧化一样。
但是他又不能立刻去做自己心中想做的,毕竟他们还有任务在身,让夏夏过度劳累不好。
一阵水花飞溅,晶莹的露珠打在玻璃门上。
半个时辰过后宁宴终于出了洗浴室的门,来到了马车上。
"夏夏你说咱们家里以后能安上这个吗?真的很好用,只要一扭开关水就出来了,比拿木盆去打水洗澡要方便的多。"
"可能不行。因为咱们这里没有电,没有办法加热水。"苏夏说完,出了车厢看向不远处的城门。
几个外来的人被士兵拦住。
"等等立国不允许其他外来人员进入。你们几个没有特定的令牌不能进。"
苏夏想了想。
厉国应该是这本小说中最奇特的一个国家。
这里只有贵族和奴隶,贵族有专属的令牌。
而奴隶只能凭借着脸上的那一个奴字而进去。
但是贵族的令牌她又没见过。
城外长长的队伍,她除了看到奴隶还是奴隶。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贵族,身边还围着不少打手,她要怎么把令牌给拿过来?
忽然她想到自己的空间中还有两个纹身贴,
是她去俱乐部的时候偶然间觉得好玩儿顺来的,正好有两个奴字便将它拿了出来。
苏夏拿着其中一个纹身贴沾了沾水,冲着自己的左脸一贴。
整个纹身贴和脸颊贴合在一起。
奴的印字若隐若现。
等到苏夏将白色的纸拿下来的时候,宁宴瞬间急了,眼眶猩红,一把扒住苏夏的肩头。
"夏夏,这个可不能瞎弄弄。这是要成为奴隶的!奴隶在这个时代根本不被当人看!!"
"这个能洗下来的。
是我们家乡那边特有的纹身贴块你也贴一个,咱们好进城探探路。"苏夏将另一个沾了沾水递给宁宴。
宁宴听到苏夏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照猫画虎斑将另一个纹身贴贴到自己的脸上。
两人间其中的奴隶也有坐着马车和骆驼的,便如他们一般骑着骆驼走到了城门口。
士兵看了看他们脸上的两个奴字,没有多问,就放他们进了城。
苏夏和宁宴找了间客栈把骆驼和马车停了进去,又向掌柜的打探这里的风俗习惯。
毕竟你见过谁家奴隶,大街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