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喉结上下滚动,从齿缝里挤出质问。

"我……不是……"

宁宴刚才就看到这个小崽子鬼机灵转眼球的那一下,他一定是装的。

"夫人,你信我,夫人。他是装的!"

苏夏可不相信一个刚出生不到半岁的小孩子会装。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是得不到父亲的疼爱罢了,苏夏转头就从空间里掏出来一个一米长的铁棍冲着宁宴一顿好打。

裂肺的求饶声从苏夏的房间传到隔壁两间房中。

啸月正在昏睡中,自然没有听见,但另一间房的反应可就是一阵幸灾乐祸。

法藏不禁拍手叫好,"终于也有人吃了这小崽子的亏。"

他当初被苏夏托付这个小崽子的时候,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看看这珠圆玉润,又嫩又软的小模样,多令人心疼。

可后来他逐渐发现了这个小魔王的可恶之处,不是恶作剧,就是三天两头的尿他一身,着实可恨。

而司源则与法藏不同。

他放下军事政务,千里迢迢来陪苏夏上山捕猎狼王,结果竟然他看着这两个人一直恩爱,宁宴他凭什么?

终于也让宁宴吃了回瘪!!

法藏理了理身上的僧衣,"阿弥陀佛,施主命中注定与苏施主无缘,还是不要强求了。"。

"你能看出来我心里在想什么?"司源立刻就起了警戒心,右手缓缓摸向腰中的软剑。

法藏不是普通的僧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悠悠然从桌上端起一盏茶来,品了品,"施主觉得自己的心思很难猜。从你的眼神中贫僧就可以得知。你对苏施主的望眼欲穿。"

司源忽然惊醒,作为一个君王,喜怒自是不形于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