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竹摆动着身下的小腿,哒哒哒的走到苏夏身边,眼眸中满是担心。

"母亲,你们可一定要小心。我和哥哥弟弟已经失去了一次父亲和母亲不想再失去你们。"

宁宴不禁红了眼睛。

苏夏伸出胳膊将宁星竹抱在身上,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放心吧,回去好好经商,听义母的话。等父亲母亲再回来的时候,会去看你的。"

"好,父亲母亲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宁心竹嘴角勉强勾起一抹苦笑,呼吸中满是颤抖。

宁宴同时也抱了抱自己的女儿,交代了几句。让她照顾好自己的话,便向雪山出发了。

司音只得带着宁心竹返回都城。

天山脚下的三人开始缓慢朝着山顶进发。

风疾雪啸。

苏夏抬头望向司源单薄的衣衫,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给他一件御寒的棉服,毕竟也是来帮自己的。

但还不待她有所动作,司源已经熟练的从自己带的包裹中拿出了一件黑色的狐皮氅往身上一披。

整个人显得保暖又富贵。

苏夏一下子就麻了。

看来这家伙说要跟自己一起上雪山不是说着玩儿的,而是早有准备。

三人上雪山的时候,因为风雪太大,没有直接向上走去,而是选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开始缓缓向上爬去。

等他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风越来越大,吹的他们几乎都站不稳。。

山峰上的雪也在因为这一片风而颤抖。

司源因为长期生活在这里,对风雪的习性一向比他们要了解。

"看样子是要雪崩,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躲。"

"这……"苏夏环望四周,除了白茫茫的雪地,连颗杂草都没有,他们要躲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山峰上厚厚的雪尖再也顶不住,如山崩地裂一般迅速向下坠落。

连带着山顶上的挤压的雪也全部向下方压来。

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雪崩已经将三人全部覆盖。

良久过去。

苏夏用自己带着棉手套的手掌努力的挖出一个坑,把自己的头露出来,再雪堆上大口喘息。

她看着自己深绿色的军用棉手套不禁感慨,"还好把它带来了,要不然怎么出来都是个问题,"

难道要用她的手挖开足有几米厚的雪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

等到苏夏把气儿喘匀。身体逐渐恢复过来,从雪里爬出来,站起身子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

苏夏不禁嘟囔,"宁宴人呢,按道理我给他的装备和自己的是一样的,他应该也能爬出来,还有司源可别死在了这儿。"

苏夏朝着开始山下走去,寻找二人的身影。

她抬头望向下方,只见自己三人来时的脚印已经被暴雪全部覆盖。

如果不是他们来时的山脚下有片有树林,她根本分不清方向。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后,苏夏越发的急躁。

这俩人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司源被大的雪块儿一下砸中了脑袋,滚到了山脚下。

他在雪中躺了许久,忽的感觉自己的手被踩的生疼,正在他要发怒之时。

他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明媚俏丽的人,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苏夏?"司源将手从她的脚底抽出来,拍拍自己身上的雪层,很快站起身来。

苏夏焦急的神色有了几丝缓解,&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