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倒是个老人,用轿子抬来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女子身着一身紫色衣裳,头上用银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干净利落。

男子则是是穿了一身蓝色长袍,上面的仙鹤飘飘欲仙,一身的书卷气,比玉面书生的文人气息还要浓厚些。

并且轿子上,老人口边还有些残余的血迹。

一男一女在身后骂个不停。

"宋念,你是怎么回事?以前你对我言听计从,对我母亲千依百顺。为什么现在一个泼妇样子!是嫁进我家之后再也不装了吗?"沈容气的怒不可遏。

宋念眼神平静,但嘴上可丝毫不如人,在苏夏看来说她说的是刀子也不为过。

"所以呢?我是你们家的驴,是牛马,从未嫁之时,我就开始用我们全家的钱供你念书,还帮你照顾病重的母亲。你是怎么对我的?"

"竟然敢瞒着我纳妾!等我嫁过去之后还要私吞我的嫁妆,给我立家法。你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夫君会是你这样的混账东西?"

瞬间,沈容白皙的脸颊胀得如猪肝色一般,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陌生人,自己的母亲以及身后的小厮,身体变得僵硬。

"你……在外人面前你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吗?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说。"

苏夏一脸吃瓜的模样,给女子投去了一个十分欣赏的眼神。

就是要这样,不该吃的亏咱们不吃。

宋念很快接收到苏夏投来的赞赏目光,急忙将她拉到了自家婆母的面前。

"苏神医,你快来看看。明明是他把母亲气成这个模样的,他自己不争气,挣不了钱,还想拿我的钱给他那帮的亲戚花,死要面子活受罪。于是他母亲便被他气倒了。"

宋念搀扶住苏夏的跟胳膊,将沈容贬得一无是处。

沈容让身后的下人将女子请到一边,他要单独和苏夏说几句话。

沈荣抬头望了望四周,随后小声道,"神医,我怀疑我的妻子的脑袋被撞傻了。"

苏夏一边检查着老夫人的伤势,一边听沈容娓娓道来。

她首先是个医者,其次才是一个吃瓜的人,这点她还是分的很清楚的,不能让病人的病情被延误。

苏夏开口,"你说一说你夫人撞头之前和撞头之后的有什么不一样?"

"撞到之前,我的妻子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端庄持重,孝敬婆母。"沈容说的眉飞色舞,一脸餍足的模样。

但等着这些说完,脸色变得如愁云一般惨淡无光。

"但她撞到头之后,整个人如泼妇一般。我母亲不过是要拿她的嫁妆。给我的叔叔伯伯们置办些田庄,给婶婶和小孩子们置办些衣服,你说她作为我的夫人难道不该出些钱吗?我也不过是要纳个小妾。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最后沈容还急忙补上一句,"你能不能给她也看一看病?"

苏夏冷哼。

这真是拿人家不当人看呐。

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还让人家心甘情愿。

人家稍作反抗,便说人家脑袋被撞傻了。

苏夏没有理沈容,而是让下人们将老妇人抬到了屋子中,她开始给老妇人施针。

这名老妇人得的是头痛病,在现代又叫高血压。

说实话宋念还真是有本事。

她能把这个老太太气的说明应该已经把自己的财物保护的很好了。

等施完针后,苏夏又拿出了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