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门关上,燕恒只得对着随身的侍卫抱怨几句。
"陛下,其实世子说的也没有错,太傅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在店里等急了,咱们要不要快些?"侍卫拼命压住自己向上扬起的嘴角,义正言辞的劝解道。
燕恒只得跟着侍卫回去,他的太傅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那个老古板林相,他其实也没有太大的胆子敢违抗他。
另一边到日落西山的时候,天边的晚霞染红了整个天际,让苏夏想起她和宁宴刚到云州的时候。
"夫君,其实我有时候还是喜欢你冷脸的样子看。感觉比较有征服欲。"
苏夏坏坏一笑,将睡着着的小宝放到了空间里,手一点一点的向着层层的衣衫里面拨过去。
宁宴艳的脸颊羞红,甚至一度超过了天边的晚霞,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夏夏,你……你别闹,现在是在马车上。"
他倒不是为了别的,毕竟他被苏夏撩拨地不下百次,怎么着也不会毫无招架之力。
苏夏眼角弯弯,将宁宴的话悉数都当做了耳旁风,紧紧的将宁宴抱在自己怀中,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如果我偏不听呢?"
"听话,乖。万一小宝醒了,咱俩该怎么交代?而且现在正是寒冬。如果你被冻到了,我会心疼的。"宁宴温声软语将正在作恶的纤纤玉手握在掌心里。
苏夏欺身而上,嘴角的弧度不又咧的大了些,"才不要。最近感觉太动荡了,我需要你好好安慰安慰我。"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是一味的感觉身子空虚。
难不成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