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阿嚏!司音你就不盼我点好!"苏夏白了她一眼,紧紧抱住她说了句保重后,动身离开。

马车中,小宝乖乖依偎在苏夏怀里,像一个粉粉嫩嫩的小汤圆,"小宝想死娘亲了,娘亲想小宝没有。"

"想了,娘亲睡梦中都是小宝的影子呢。"苏夏被小宝萌坏了,拿手指点点他的脸蛋。

宁修远也一点点挪着身子凑到苏夏身旁,"母亲冷吗?我给母亲暖手。"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苏夏脸上漾起一副满足的笑容,看向宁宴,"大局差不多也就定下来了,我们回云州怎么样?经商种田,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宁宴眉间带着一股忧愁,手指在座位上轻点,"恐怕得先回去看看情况。我走之时,情况大部分是稳定下来了,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是走不掉。"

随后,宁宴又看向宁修远,语重心长道,"远儿是要继承我的爵位的,我们如果走得太快,我怕远儿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走了,总得在走之前把障碍都给清了。"苏夏神色上满是认同。

等到苏夏和宁宴回到燕京城。

还不等宁宴上朝,府内堆积的折子已经快成了小山。

燕恒死气沉沉地坐在正厅内。

苏夏和宁宴对视一眼,深感不妙,"怎么?他们还敢把你从皇宫赶出来?"

"不是他们赶的,是朕偷跑出来的。大哥二哥也不争了,他们就一个要求,要往朕这塞女人。"燕恒眼眶一红,委屈至极。

他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谁懂某天晚上他批了一夜折子回寝室之后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自己床榻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