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牢房内异常的干净整洁,上面还有一张干净的小床。

司音就被五花大绑的用铁链锁在上面。

旁边还有一个侍从端着一碗乌漆墨黑,一闻就知道苦到极致的药。

侍从劝诫着开口,"王爷您就喝了吧,陛下这也是一片苦心。您难道就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

"滚!本王有心儿就够了,司源他安得什么心真当本王不知道?"司音虽然手被绑着,挣脱不出,但这张嘴可是说是丝毫不逊色于苏夏,还要更胜一筹。

侍从见劝诫无果,道了声得罪,硬掰着司音的嘴,想直接往里灌。

司音的眼神暗得想杀人,一道道寒光射出。

就在这时,一道暗器闪过,说时迟那时快,直接就划破了那人的咽喉。

司音见眼前的人倒了下去,朝外望去。

一个紫衣女子拉着一个紫衣服的小姑娘。

大的那个一脸桀骜,正是她最得意的手下,寒玉。

小的那个是她的义女,头上的两个小揪揪还摇晃了两下,有点可爱。

"心竹你怎么出来的,那个狗东西没有动你们吧?"司音表情变得慌乱,一股凉意缓缓爬上四肢。

寒玉幽幽开口,"哟,主子还真是疼心竹,怎么不关心关心属下的死活?您被抓之后,属下的铺子可是立刻就被人抄了。"

"贫嘴,惯得你。你要是有事还能来救本王?"司音白了她一眼,转头忧心忡忡的看向宁心竹。

宁心竹摇摇头,将她经历的事情都说给司音听,还从侍从的身上摸出了铁链的钥匙给司音打开身上的锁链。

司音活动了几下被长久禁锢的锁链,将宁心竹抱到怀中,"是不是吓坏了?不怕不怕,母亲在呢,没人能动得了你们。"

"呜呜呜。"宁心竹的眼泪滑过下颌,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义母,心儿的母亲还能救出来吗?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不怕是假的,宁心竹现在也才6岁,就算心智早熟,又怎么会见过这种危机四伏的场面。

更何况,自己面前刚还死了个人。

司音眼中柔情不断蔓延而出,轻轻拍打着宁心竹的后背,"不哭,不哭。"

"寒玉,带上本王的所有暗卫,今天本王要和司源好好清算!"

"王爷,这……不好吧,万一两败俱伤……"寒玉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为难。

司音眼神一凛,"你还没明白吗?就是没有心竹,司源也不会放过本王,今日不让他服气,本王迟早被他变成自己最讨厌的女子。"

司音眼神紧紧盯着那碗洒在地上的药汁,眼底的厌恶止不住的涌出来。

"是。"寒玉听命而去。

司音抬手擦干宁心竹脸上的眼泪,"你哥哥他们还好吗?"

"没事,都没事,我带他们藏进了义母的密室里。"宁心竹呜咽一声,像是找到母亲的小兽。

另一边,苏夏早就已头疼的名义摆脱了司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对策。

"木办法啊,木办法……"苏夏两只眼睛空洞的望着屋顶,整个人颓废至极。

"要是宿善在这就好了,还能使唤个人布个局啥的……"

重重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