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好好的,还有院子外围的这些人,老爷得罪皇帝了?"
一群乌压压的禁卫军在林府整整围了两圈。
林夫人半搀扶着林相,看到他衣襟上的血液,眼底透露着不安,喉咙发紧,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小厮懦懦道,"夫人不知,今早朝堂上可发生了不少大事,老爷怕是摊上杀头的大事了。"
林夫人听后,心中愈发惴惴不安,自己家中的儿子和儿媳可怎么办,还有自己可爱的孙子孙女,他们才两三岁!!
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来扶人的林老夫人也撅了过去。
小厮一下子慌了,赶紧招呼门外守着的人来搀扶,自己去请大夫。
"太后懿旨,无事不得外出!"禁卫军眼睛凶狠得如煞神一般,语气冰冷。
小厮苦苦哀求,"大人,我家老爷和年纪都大了,这气血上头不请大夫可是要死人的。"
"吾等只遵圣旨。"禁卫军横眉竖目,冷若冰霜。
镇北王府中,宁宴忙了一夜才将白马寺中的伤亡情况统计好,再加上给远在京城外的燕恒思考朝中局势,硬是熬了一夜也没有睡。
早朝自然就递了折子请假。
苏夏亦然,跟着太后回了宫中,劝诫了不少,一连劝了好几日,昨夜才偷溜出来。
可以这么说,太后早朝的所做所为跟苏夏的劝说脱不了关系。
等到中午宫中递来消息的时候,宁宴和苏夏都笑了。
苏夏眉眼弯弯,心中余惊未停,"我当时劝她的时候,她说我没有忠君之心,差点没把我砍了。"
"夫人高瞻远瞩,如果不是她,恐怕她没这么快动手。为夫好奇夫人是怎么劝动她的?"宁宴竖起大拇指,连连称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