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她知道些什么。"

"你去审,但是恐怕也不容易,夏夏曾告诉我这公主是太后培养的暗卫,不会把消息轻易告诉我们的。"宁宴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吴名缩了缩脑袋,"那还得你去,论起心狠手辣,我可比不上你。我只能抽她几鞭子,但要是攻心,还是你在行。"

"我……现在不行,我先想想怎么回信吧。"宁宴愁眉不展,反复拿起笔又放下。

此时的燕国宫中。

太后和皇帝面容日渐消瘦萎靡。

皇帝吃下一颗道士练的丹药,浑浊的双眼才有了一丝清明,缓缓开口,"母后,拿那些孩子们的药真的能治好我们的病吗?我们都病了这么久,怎么是说治好就能治好的?"

"放心吧,母后何时骗过你,既然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可这天师的几粒药丸就能缓解我们的病痛,说明天师是有能力的,哀家已经给镇北王传信。

让他从齐国搜罗孩子来,不用咱们燕国的人,陛下尽可放心。"太后手里紧紧捏着帕子,面色萎白,呼吸时上气接不上下气。

究竟是谁,敢给自己和皇帝下毒!!

别让她查出来,否则绝不轻饶!

躺在房梁上的宿善嘿嘿一笑,满是得逞的小模样。

他撇了撇嘴。

就是让找童男童女这事不大对,他得查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天师又是什么来头。